白玉辉轻车熟路的从眉骨一点一点亲吻下去。
金陵月乱糟糟的脑子里被这羽毛般的挑拨搅得更加混沌。
他好像记得自己要问白玉辉出了什么事?还是问他明天要做什么?又或者是回京后做什么?
许许多多的疑问,在白玉辉吻到他略微凸起的喉结时,戛然而止。
“师兄?”
“嗯?”白玉辉百忙之中回应了一声。
“师兄。”
“嗯。”
再无其他声音。
金陵月还要许多的问题想要问出口。
此时此刻,全都不想再去想了。
他想要身上这个人的全部。
这就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
金陵月按住白玉辉探到腰边的手,轻声道:“我自己来。”
“不要,我要自己来。师弟,我说过的,我早晚要吃了你。”白玉辉的声音夹带了些许的葡萄味,轻轻拍打在金陵月敏感的耳垂上,他不由自主的睁开眼,想要看清白玉辉的表情。
可是屋里太黑了,床榻离着走廊有些远,外面的的余光照不进来,他看不清。
他只能用身体去感觉,感觉压在他身上的人,是何等的愉悦。
最初的略微尴尬,到后面的越战越勇,金陵月的脑海里,只留下一个白玉辉。
“师兄……”
“嗯。”
“明允……”
“嗯,我在。”
“吃了我吧。”
“…好!”
两个人在黑暗中,紧紧抱在了一起。
外头的天微微亮的时候,白玉辉已经睁眼了。
两个人晚上折腾的太累,他反而睡不着了。倒是旁边的金陵月,睡得极为安稳,白玉辉看的很满意。
白玉辉起身穿了衣服,给金陵月掖好被角,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发愣。
白蓝昨天和他说的要紧事,是乐乐。
乐乐在宫里出了点问题,他必须回去。
今天拿到和谈文书,两人就得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白玉辉穿好衣服去打了热水,浸了毛巾。
做完这一切,金陵月正好睁眼。
白玉辉端着脸盆凑到床边:“师弟,我给你洗洗?”
“你……”金陵月对于白玉辉这种无赖,有的时候真的是恨不能打死他。
“师弟你耳朵红了,太可爱了。”
金陵月索性拉开被子,露出胸膛,对着床边拍了拍道:“怎么?师兄,要再被我吃一遍?”
白玉辉谄媚道:“今天不用了。改天改天。”
“来,我扶你起来。”白玉辉放下脸盆就要去扶金陵月。
金陵月一手搂住白玉辉的腰肢,重新拉回床上,故意坏笑道:“我的腰比你的好,该是我扶你。”
……
“咳咳,师弟啊,我们说点正事。”白玉辉无意识中摸了摸自己酸软无力的老腰,有些心虚道。
“说吧,你昨天这是犯得什么病?白蓝和你说了什么?”
白玉辉索性躺在金陵月的腿上,两手一枕,翘起二郎腿道:“乐乐出事了。我们拿到和谈书就得快马加鞭的往回赶。我怕回京后就不能肆意妄为了,所以就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