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不光堵,还疼。
背上火辣辣的疼。
白玉辉见刚才好好的一块背,愣是让自己搓的出了大片的血印子,忽然醒悟,自己下手太重了。
忙收了势,故作理所当然道:“嗯,这样就好了,师弟你一会儿去床上躺一会儿,绝对舒服的要死。”
白玉辉正把搓澡巾从手上解下来,面上一阵风,整个人被水推的差点没进去,金陵月适时的一捞,将人靠在了浴桶上。
金陵月欺身而上,呢喃道:“还有一种舒服的要死的事,师兄,要试试吗?”
不等白玉辉反应,金陵月的热吻从天而降。
……
等到两个人重新分开,白玉辉和金陵月分坐于浴桶两边,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
白玉辉被亲的有些恼了,心一横,道:“怎么?继续?”
刚说完,一个响亮的喷嚏,外加一个硕大的鼻涕泡泡。
浴桶的水早就凉透了。
现在还没有到可以洗凉水澡的季节,两个人泡在这没有啥温度的水里半天,现在才打喷嚏,已经算是体格强健的了。
“你……”金陵月想要顺势而为。
白玉辉的喷嚏接二连三的响起来。
金陵月刚想问他要不要紧,白玉辉的鼻下,流出来一条血虫子。
还……流鼻血了?
白玉辉尴尬的抹了抹鼻血,道:“那个…我先去止止血?”
金陵月起身抄过屏风上的衣衫套好,囫囵擦了把自己头发上的水渍,对白玉辉道:“没事,这地方也太小,回头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你先出来,我给你穿衣服。”
哇,师弟,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在念经吗?怎么这么的淡定?你现在调戏人已经可以做到无形中渗透式的植入了吗?
白玉辉被金陵月用薄毯子包住头发,径直拉了起来。
为了防止淡定的金陵月再来个公主抱,白玉辉手脚麻利的从桶里跨出来,顾不得湿不湿的就往床上跑,一股脑把床上能用的毯子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
“让我搅和的你都没有泡好,改天我一定补偿你。”金陵月系好自己的衣衫,随手拿起桌上的银杏叶簪子挽住头发,回头道:“要不要我再给你打一桶水来,你自己再洗洗?”
“那个师弟啊,不用了,其实我也不太…脏,阿嚏,上楼下楼的太累了,阿嚏,就别麻烦了。”
“也行,你先擦擦头发,我去给你拿点驱寒的东西。”金陵月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了房门。
白玉辉看着空荡荡的浴桶,怔怔的出神。
我靠,刚才他俩…是差点擦枪走火吗?
理论一百遍,不如实践一遍啊。
……差距很大。
还好,自己这鼻血来的太是时候了。
白玉辉对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不满意,有些懊恼。
脚趾头碰到了一本书,白玉辉喜上眉梢。
这不是霍老歪的珍藏吗?
趁着金陵月不在,赶紧学起来。
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白玉辉靠在墙壁,只留一个小脑袋和一双泡的有些起泡的手在外头,认真的研究霍老歪给他的珍藏画册。
嗯嗯,这招可以,下次试试……
这边的白玉辉认真恶补理论知识,那边的金陵月已经来到了厨房,亲自熬起了姜汤。
青画看到自家主子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厨房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主子,你怎么了?洗头了?怎么不让我伺候你呢?”
白蓝心知肚明,垫着脚看了看金陵月身后确实没人,心中暗自叹息,白玉辉你个没用的,送到你嘴边的鸭子你不吃,反而让鸭子吃了?
金陵月唇瓣有些红润,脖颈处也有几道轻微的抓痕,青画年少不懂,白蓝可是有老婆的人,岂能不知?
看这样子,如今只有一个人好好的走了出来,看来他家白大人,是被吃了。
得出这么个结论,白蓝很是失望。
他顿时觉得手里的花生米也不香了,懒得看金陵月从那熬姜汤,气呼呼的走了。
金陵月将姜汤盛到碗里,放在托盘上,准备端上楼。
青画忙去接手:“主子,我来端吧,端到你房间吗?”
金陵月顿了顿,道:“去白大人房间。”
青画一脸疑惑?
白大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就要到喝姜汤的地步了?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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