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里的人不仅被捆了手脚,连嘴巴都被塞上了布团。
所以白蓝只能听到两声嗯嗯。
白玉辉得信赶紧来看,刚进门就看到白蓝正在扒青年的衣服。
好好的青年被白蓝扒的只剩下一身亵衣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青年双眼通红的盯着白蓝,想要吃了他的模样。
“白蓝,你这是做什么?”
白蓝头也没抬道:“我得给他吧衣服脱了,省的一会又变出什么要命的东西。都是老爷们,有什么好害羞的。”
……
“那你倒是吧布团给他取了,不然怎么问啊?”
白蓝挠挠后脑勺,将小青年的嘴巴里的布团拿出来。
“你们两个黑心肝的东西,抓我来做什么!”
白玉辉从门边拉出一把藤椅,两腿一盘坐了上去,“我们黑心肝?小伙子,说话的时候要慎重,以免闪了舌头。”
“我呸,谁不知道白府是个贼窝,里面的人都是吃人不眨眼的坏熊,我去你……”
白蓝不耐烦的将布团又塞了回去。
“要不咱们先给他打一顿吧,上次那个不也是打了个半死就吐实话了吗?我看他身子也不结实,打上一个时辰就差不多能招了。”白蓝说的云淡风轻,就像是在给白玉辉汇报今晚上的菜单一样。
小青年有些不淡定了,吱呜声变大,身子也一扭一扭的准备逃跑。
白蓝眼睛看着白玉辉,手掌一偏,打在小青年的脚脖子上,啪一声,小青年的脚脖子就断了。
小青年两眼泪水,哭又没声音,只能疼的用脑袋砸地面,希望能够转移疼痛的位置。
“白蓝,你下手轻一点,他要是死了,我的黑锅就摘不掉了。你说是吧?周小公子?”
小青年方才还疼得浑身颤抖,听到白玉辉说的最后四个字,整个人静默了一下,继而抖动的更加厉害。
和方才疼痛的那种抖动不一样,因为他的眼神里,除了疼痛,多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此时的白玉辉在小青年的眼中,犹如洪水猛兽,虽然坐在藤椅里笑的人畜无害,但是小青年知道,那个人,他想要弄死自己,真的是易如反掌。
他是周小公子的这件事,没有人知道。
除了他死去的娘,这个世界上,不应该有第二个人知道。
周小公子,死去的老尚书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小公子,一个长得很端正,知书达理,还有一技傍身的小公子。
周小公子是老尚书的私生子。
白玉辉起初只是猜测,并没有十足的证据。
但是他现在看到周小公子的反应,心下有了定论。
面前这人,就是传闻中老尚书的私生子无疑了。
周小公子惊恐过后,就如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也不挣扎了,也不吱呜,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地上,死死的盯着白玉辉。
那亮的吓人的眼睛也慢慢的变得混浊无光,最后,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看着周围的一切。
“周小公子?大人你说的谁?他?他是谁家的公子?”
白玉辉轻飘飘道:“死去的老尚书家的。”
白蓝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半天只出来一个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