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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揉着自己的手腕，声音淡淡。

“我，之前没动你们，是因为我懒。”

“现在，钱也扣了，我的实力你们也见识到了，我可以开始维权了吗？”

挂号处，两人面对面，谁都没有再说话。

半晌，苏牧突然就笑了。

“怎么？”

“我现在还没有说话的权利嘛？”

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院长却听的浑身一抖。

“您的情况，我。”

院长垂下了头，这话他确实是说不出口。

他要是赞同苏牧，他能保证，要么医院大出血，要么他会在双重意义上大出血。

无论哪一种，都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犹豫又犹豫，答应苏牧，让他维权的话，院长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看着他左右为难的样子，苏牧笑了一声，手指微动。

“我知道你大概在想什么。”

“不过，你大可以放心，你的那些我全都没有兴趣。”

苏牧微微闭上了眼睛。

“既然我说了，我要维权，那自然而然也就是要补偿的。”

看着苏牧翘起二郎腿，那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院长在心里默默的吐了一口口水。

但，他脸上还是对苏牧扯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中的勉强，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苏牧弹了弹手指，满脸的漫不经心。

“我这个人的脾气不算好。”

“至于到底有多暴躁，想必刚才你也见识过了，”

“你脸上的这个表情，现在看得我非常的不爽。”

头一次看到这么较真的，院长嘴角抽搐。

他尽量让自己的嘴角裂开的自然一点，努力变换了一个表情。

看着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苏牧默默的挪开了眼睛。

“我的要求不复杂，只要是个人都能做到。”

“当然，我确实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院长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

他这不是说自己不是人吗？

想到苏牧那不是很明朗的身份，院长默默的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