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走水了,分明是姑爷整出来的这些怪东西在作祟。
他们呆呆的看着范江陵与杜君儿,两人这奇怪的姿势,令他们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最终还是杜荷开口问道:姐,你们在这干嘛?这是怎么回事?
杜君儿听到杜荷的声音,酒意瞬间去了一大半儿。
看着这热闹的场面,一股羞意瞬间将她笼罩。
还好是夜里,如果是白天的话,定会看见她的脸蛋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杜君儿连忙挣开范江陵慌乱道:没事。
然后转身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杜荷转身接着看向范江陵满脸怒意怒斥道:这是怎么回事?深更半夜你把我姐叫到这干嘛?你给我个解释!
范江陵现在酒也醒了一半儿,他看着满脸怒气的杜荷,心里也是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果然坏事的总是小舅子,那种美妙的感觉竟然就这么被他打断了。
如果打断他的是旁人,范江陵定要赏他一顿打,可这个是他小舅子呀。
姐夫打小舅子传出去可没那么好听呀,咋说了深更半夜亲人家姐姐的确有点那啥。
他压下心中的那股怒火摆手道:交代?你不都看见了吗,还要我交代什么,都散了吧。
说完也转身离开,留下满脸怒火的杜荷,在他身后破口大骂。
王八蛋,不要让我抓到机会,不然非打你这个混蛋一顿不可!
范江陵无可奈的耸耸肩,一头钻进了春风亭。
杜荷的威胁他才不会在意,他此时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种奇妙感觉。
越想越是欣喜,不知不觉间仿佛又醉了,他躺在床榻上喃喃自语:一个月后成亲似乎也不错
杜如晦是第二日大朝之前才知道这件事的。
自家女儿跟一个男子深更半夜私会,本事一件很是丢人的事情。
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杜如晦非但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
反而还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这小子终究还是开窍了,我就说嘛,有哪个男人能对咱家君儿无动于衷。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伺候他更衣的老仆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也不敢多问,毕竟主人家的心思,下人们乱猜总没好处。
当杜如晦将超付穿妥当后,老仆开口道:老爷,车驾已经在外等候了。
杜如晦点点头道:嗯,好,你去讲姑爷请来,与我同乘一车。
毕竟是尚书了,上朝没个车驾总不成体统。
老仆点头称是,然后便一流小跑的去请范江陵了。
范江陵此时刚刚梳洗完毕。
今日的他身穿一身华贵礼服,头上戴着一顶特制紫金冠。
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难以言表的贵气。
这身衣服是早上杜如晦让使女送来,并服侍他穿上的。
毕竟今天是大朝的日子,他这个第七部尚书也是要上朝的呀。
虽然官服还没有做好,但毕竟是正式场合,总要穿的隆重点才是。
第一次大朝,意义非同等闲,第一次登台亮相可不能搞砸了。
范江陵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闭上眼睛仔细梳理着心中早已定好的每一步流程。
不多时老仆便来到春风亭,他冲着范江陵拱手道:姑爷,车车驾已经备好。
老爷让老奴来请姑爷一块上朝。
范江陵缓缓睁开眼睛,长长吐了口浊气道: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