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的脑袋发热,从未感觉如此头疼。
他的眼神瞬息万变,轻声说道:我不是gay,更不是受。
他不确定此时是不是最好的时机,只是她问了,他不想再骗她。
唐甜甜呼吸一滞,肉眼可见的颓丧下去,如同刹那间绽放的烟花熄灭,她以为他会被她的撩骚恶心到,没想到他其实是万般享受的,这让她很难受,垂下头,越想越自觉丢脸,头也不抬的往门外走回次卧,锁上门。
她要静一静,理清一下自己的想法和思路。
不管是唐向才弄出的东春梅苑的烂摊子,还是欺负她的霍承和唐真爱,一路走来都是霍秦川一一帮助她摆平的,不感激他是不可能的,一直想着该如何报答。
因为他是资本家嘛,他一定是爱钱的,所以努力挣钱还他这份情。
他是小受嘛,所以努力帮他相看男人,希望他得到幸福,她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可他不是受,不仅不是受还不是gay,这让她之前折腾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她自顾自地迷惘着,而霍秦川也如一同衰败的玫瑰,只是一瞬被打回原形。昔日的美好都在眼前,可已成昔日。
他迈进书房,等待着最终审判。
王伯带着霍耀祖在楼梯口往上看,到了吃饭时间,主人们却先散了,他没敢打扰,生怕惊扰了主人的决策。
等到饭菜被热了第一遍,霍秦川终于打开了书房的门,像一只刚刚苏醒的野兽一样,奔袭到王伯面前。
去把次卧的钥匙找出来。王伯不知道他要钥匙是做什么,一时迟疑没有行动,霍秦川急了,快去啊!
王伯被吓回了神,忙不迭地去找,因为房子里做了很完善的安保措施,非必要的房间,一般都不上锁,比如次卧,自从夫人征用了以后,就没再用过钥匙,所以找起来也没那么简单。
好在小楼的钥匙都归置在一个盒子里,一长串里总有一把是的,霍秦川见了,捧了盒子就跑上楼,站在次卧门前准备一把一把试。
不能让她走,不能让她走,她是我的,要留在这里陪我,陪我一辈子。
疯魔似的念着一长串偏执的句子。
王伯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不知道是否应该让他吃药。
精神疾病很难根治,小时候受到的创伤将会跟着他一辈子,有些人看淡了,只要不触及,就能平安过一生,有些人却用一生都在治疗这样的创伤。
啪嗒,次卧的门却在此时开了。
霍秦川怔愣,王伯抓住时机,抢走他手上的盒子,像抢走某个宝藏似的,飞快的下楼,准备藏起来,不给任何人发现。
唐甜甜不知道这个老伯伯玩什么呢,把这个小插曲赶出脑子,只看着霍秦川说:我
别!霍秦川打断她,狰狞的表情像只困兽,别离开我!
他不想知道她对他的审判结果,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让他做个缩头乌龟吧!
唐甜甜:以后能不能保持关系?
她想了很久,爱不爱的先放一边,霍秦川也很享受她带来的快乐,那既然两个人都享受这种纯粹的关系,那就在一起好了。
她为她这种卑劣的想法鼓掌。
霍秦川如临大赦,把她怼进房内,关上门。
抓住t恤的底边,一躬身脱了,将衣服扔在地上,露出结实的上半身,看得唐甜甜猛吞口水,喉头打结,就这美色,她怎么能轻易放手!
美男很自觉地躺上床,摆成大字型,邀请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