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运，把她又送了回来。

是她抓住了命运，把自己又送到了他面前。

霍秦川没空听她说废话，按了安保的按钮，又把韩秘书叫进来处理。

而直播里，粉丝们弹幕一条一条的刷。

【我恬好会哦！】

【秦川爸爸不酥吗？】

【秦川爸爸表情好恐怖。】

恬恬一点都不慌，把一个从键盘上扣下来的字母送到他面前：“您可能忘了。”

霍秦川看了眼她递过来的字母，目光微凝，那个叫小豆豆的黑客真的和她们有关系。

“我能留下来了吗？”

霍秦川看了眼进来的韩超，韩超会意关上门，联系崔叔把总裁办的外部网络关了。

一秒黑屏的粉丝也没敢过多抱怨，只是很快把这件事刷上了热搜。

“你和罗薇珑母女是什么关系？”霍秦川开门见山。

“什么罗薇珑母女？”恬恬微微一笑，“我逗你的，没想到真管用。”

霍秦川冷哼：“是吗？谁告诉你这个管用的？”

恬恬趴向他的办公桌，靠近他，将她身上最大的优点暴露无遗：“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霍秦川：“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那就请出去。”

恬恬往前一够，想先下手为强，亲他，霍秦川哗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费这么大的劲靠近我，不嫌累吗？”

恬恬叹息一声：“我以为我一出现，你就该注意到我的，没想到你这么绝情。”

“你们那里的人看样子都是这个德性。”霍秦川不想再周旋了，但叹了口气，罗薇珑和罗夫人藏得太深，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个有关联的人，他不能做的太绝对。

“我对你还有用。”恬恬笑得神秘兮兮，“你不敢把我推的太远。”

霍秦川瞪着她，恬恬却不以为意，转了个身窜到他身边，霍秦川下意识向后退了一大步，避之如蛇蝎。

恬恬卷了卷身侧的头发，嘟着唇：“看来你不想放长线钓大鱼。”

霍秦川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掐住脖子，掏出手机叫人：“韩超，把她给我带走，交给崔叔，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她开口！”

恬恬心里一凉，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她没想到，没想到他对她这张脸也能下得去手。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就是台机器，没有人性，没有感情，连最原始的冲动都没有。”恬恬开始胡言乱语，“就算是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你都像一个木头人，难道你就不能睁开眼看看我吗？”

她说的每句话没有逻辑，但有一句话提醒了他。

她见过他最意乱情迷的时候？

他不是一个到处留情，对每个长得肖似唐甜甜的女人都想占为己有，所以是什么时候让她见到他意乱情迷的？

只有一个人，一种情况。

那就是他被罗薇珑下药的那次。

“你和罗薇珑到底是什么关系？”霍秦川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把她定在墙上，让她像个动弹不得的扑棱蛾子，“还是说，你就是罗薇珑！”

按照他原先的猜想，她就是罗薇珑，这不是不可能。

恬恬哼哼笑了两声，发出微弱的声音：“你猜。”

霍秦川眼神发寒，将她丢给了韩超带进来的安保，拿起韩超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我没那个兴趣。”

当年那种艳俗香气的禁药检验出的物质，至今都没找到能对应的上的江湖人士，所以才没在这条线上查下去，结合这次的事，他看向韩超：“按照计划，你带她去那个秘密准备的地方，不要让崔叔知道。”

韩超点了下头，他明白，霍总开始怀疑崔叔了。

“需要我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