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的忧郁越来越浓,被霍秦川刺激的。
他还很扭,非跟着他回家不可,窝在霍总的迈巴赫里阴暗的画圈圈:坏人!
霍秦川并没把他当回事,回到小楼,鞋子都没换,捏住飞奔出来迎接的霍耀祖的狗头,摆到一边去,就喊:甜甜呢,甜甜在哪儿?
唐甜甜拖着拖鞋,懒散地从二楼下来,掏了掏耳朵:在这儿呢!
这人真是比霍氏太子爷还粘人。
顾意抱着霍氏太子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就是来找虐的,好想和耀祖离家出走哦。
天天都这样儿?他问王伯。
王伯恭敬地接过他的外套,笑眯眯的:先生和夫人感情很好。
顾意拍了拍王伯的肩膀,终于找到比自己更可怜的人了。
三步爬上楼,一点不见外。
王伯把家里的酒拿出来。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回头大喊,要最烈的。
一点不见外。
霍秦川换了衣服,连小娇妻都没来得及吃一口,赶紧出来:别听他的。转身问顾意,好像才注意到他这个跟屁虫似的,要喝酒去找小诘,我们家禁酒。
你这个无情的
怎么,要喝酒吗?唐甜甜冒了个头出来,好啊好啊,我还有一瓶珍藏的茅台。
顾意上前搭住唐甜甜的肩头,往一楼氛围最好的一间小厅走去。
背后传来霍总没什么力量的反对声。
你什么时候藏的?
藏在哪儿呢?
你还不能喝!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喝,但这不妨碍她把别人灌醉听故事啊,她早就想知道顾意和厉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而且她还很有心计的把厉诘给叫了过来。
顾意一个劲的给唐甜甜劝酒,霍秦川就一个劲儿的替她喝,唐甜甜差点没笑死,这个顾意也太故意了。
等三个人都醉了,唐甜甜戳戳顾意的脑袋:厉香来了。
顾意一个激灵瞪了一眼门口,叹息一声又躺了回去:她不会来的。不知道是触发了什么机制,他呜呜开始哭,我不敢给她下刀啊,她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
唉?
厉香生病了吗?
她死了你这么难过干什么?唐甜甜按下心里的疑问,继续问,装作冷酷无情的样子,她死了你不是更开心吗?少了一个对头。
你懂个屁!顾意梗着脖子骂她,一想到她要死,他就跟万箭穿心一样痛,揪成一团,她不能死,她不能死,这个渣女,她还没对我负责,对!她必须对我负责!
哭得像个小孩子,爬也爬不起来。
唐甜甜想过去扶他,一把被坐在身边早喝趴下的霍秦川揽住了腰,他脸色严肃:干什么去?
唐甜甜惊,喝了三杯白酒,五杯威士忌,这都没醉?
扶他去找厉香。
不准去!霍秦川把她按到自己腿上抱地紧紧的,难以言喻的深情,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才不是让你去找别人的。
啊?
唐甜甜的心里就像被塞了十七八个小兔子,蹦来蹦去。
他不是gay吗?
他等了她很多年?
我们以前见过?她捧着他的脸问。
霍秦川眨了眨眼睛,头往下点了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