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方清所说的那个墓穴,还没进去只是站在洞口,我便可以感觉到这里有些古怪,似乎是有人留了什么阵法。在清风观修道这些年,我虽然醉心剑术无意玄学,但是毕竟身处环境问题,对一些玄学阵法符咒也算粗略了解了。
二丫见我皱着眉,也停下脚步,面色有些凝重的问道:小语,是不是有哪里出问题了?
恩,是有点小问题。这里似乎是有人下了阵法。而且,这种阵法是专门禁锢魂魄的对正常人没有影响。
哦,这样。咦,不对,你丫之前怎么说的,你是剑宗?不会什么掐指一算?这是在逗我呢?
二丫一听对活人没有什么影响,摆了摆手原本是要怪我大惊小怪,忽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住脚步与我质问着。这一副欠揍的模样与方才带着几分谨慎的她判若两人。
靠,老子只是说不会你说的那个!没说完全不懂!一些皮毛还是粗通的。再说这玄学阵法和你那个什么掐指一算能是一回事吗?
我本来是想忍住的,但是忍了忍却又没忍住还是爆发了。实在是想不通,以二丫这种智商和逗比的模样是怎么在杀手界活下来的?明明在故事里都是十分犀利高冷的存在,后来一想可能是杀手这个职业听着很酷,实则很苦逼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去做,导致入门标准便降了很多,所以连二丫这个智障也能去做杀手了。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有道理,都要忍不住给自己点个赞了。
那,小语,你知道怎么解开这个阵法吗?
兴许是不愿意在这种地方看我和二丫斗嘴,师父连忙岔开了话题。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有继续争吵下去。
不会。毕竟只是粗通这些东西,不是专业的。只能感觉出来这里确实被人摆了阵,但是这个阵法我也不会。不会结,更不会解。先进去找找吧,看看有什么线索我可以尝试着破解一下。况且,既然魂魄都被禁锢了,那么就算是厉鬼,此刻也没有什么杀伤力了。注意下机关什么的,我们还是很安全的。
说到这我也松了口气,这下也不用担心里面有啥特厉害的妖魔鬼怪了,算是给我喂了一颗定心丸吧。
这座坟,够大,但是里面的建设也很粗糙,十分空旷没有任何装修,就似一个野生的山洞,一路小心翼翼不知道是完美避开了还是压根就没有陷阱,总之十分安全。给我的感觉形容一下就是内涵与外表不成正比。
快到主墓室的门口也没发现什么,不过倒是发现了一本书就丢在墓门前,捡起来,上面还有牙印。虽然一开始就笃定不会有错,但是此刻再次得到验证还是有些开心的。
让我很是奇怪的事这座墓室的墓门是开着的,方清只是进来捡本书按理说以他那比我还小的胆子加上他本是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该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能力能打开这座墓门的。
难不成是陷阱?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方才是以为里面阵法的问题,现在想想才发觉不是。这座墓穴处处透露着古怪,这么大一座墓穴,墓室建在山里身份必然不会太低,按照这个规模这座墓穴就算不是处处透着凶险,可多多少少也该有一些机关什么的防止盗墓者,可这一路进来什么都没有,若不是这墓门还像个样子我几乎以为只是一个普通山洞。况且说句实话,就算我能理解成见了这么大一座墓穴后,人家家道中落没钱进行内部设计,可是谁家墓穴是敞开着的,那么大一个洞口可以至少三个人并排走。
可是,那夫妻两人的确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我确认他们是不会武功的。再看看地上的脚印,这个洞也的确是一副很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所以到底是巧合还是因为有些我没有想到的细节被忽视了?
一边是浓烈的好奇心,一边是对着未知的恐惧,进退两难的时候我转过头准备要问问师父他们的意思。他们就在我身边或者身后,我们在一起向前走。突如其来的感性,让我觉得顿时所有的恐惧都没了。前面再危险,我有这群伙伴又怕什么?说不出原因,但是我就是对师父二丫和小白有着一种近乎盲目的依赖。不管平日里怎样与他们互相争吵嘲讽,可是关键时刻只要他们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十分安心。
大步向前进了主墓室以后,想象中的凶险并没有出现,主墓室里面也是空荡荡的。单一眼看上去,这个墓室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石棺要被吊在半空中,是这边的习俗还是别的原因?
小语,看出什么了吗?
师父显然是也没有看出来什么,所以难得耐心的问着我的意见。我扫了一眼四周,用一个不太恰当的词就是家徒四壁。如果真的有什么猫腻的话应该在石棺上面。
没,估计要上去看看。
说这话的时候我其实有些犹豫,因为我虽然是一个半吊子,但是必须要承认的是我们四个人当中确实只有我一个对这玄学之术还算略有了解。换了其他人上去,必然也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要我一个人去看,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先不急。这本书,你们刚刚注意到没有,它是摊开在地上的,如果是被狗先衔进来,放在地上应该是整齐的躺在地上。现在摊开在地上说明是从半空中掉下来的。说明方清应该捡起了这本书,才看见那个所谓女鬼的。然后惊吓的将书丢在地上,跑出这里。
正在纠结的时候师父拦住了我,让我缓一缓破解阵法的事情,开始分析起地上的书籍。虽然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转开话题,但是我知道一定有他的道理。几个人静静地听着师父的分析。
小语,那你抬头看那一副悬棺,能看见什么吗?
我抬头看去,很普通的石棺罢了,除了被吊在半空中有些奇怪以外,我看不出半分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