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宿醉酒醒后的头疼跟恶心,让人难受。
跟前这杯酒,光是闻味道,便觉得一股酒精味扑鼻而来,看来度数不低。
孙伟文上前接过酒杯,“爹,棉心不会喝酒,您要是有这个兴致,那我陪您喝。”
竟然为安棉心挡酒!钱雨燕酸言酸语,“看吧!人家心疼了。”
“说什么呢!”钱父故作生气的吼了句钱雨燕,“我刚说过你就忘了?你这个脾气的确是应该改改,别说伟文,就算是随便换个男人,都没人受得了你。”
钱雨燕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直接把头扭到一旁,不在说话。
“呵呵,伟文我知道你胃口不好,喝酒容易伤身体,更何况这种东西哪有替的。”话落,钱父又重新给安棉心倒了杯。
“爹,你”
“伟文,你要是再说可就没意思了。”钱父抬手打断孙伟文说话。
孙伟文担心的看向安棉心,她一个女人哪能喝得了这么高度数的酒。
安棉心给了他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端起酒杯,放在唇边抿了抿唇。
辛辣的液体在口腔内转了个圈,最后滑过喉咙,落入胃里。
“咳咳。”安棉心抬手捂住嘴唇,呛得忍不住轻咳出声。
“快,喝水。”孙伟文连忙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冲一冲会舒服些。”
安棉心抬手推到一侧,“我没事,就是刚才喝的时候不小心呛到了。”
“呵呵,这酒可是好东西,无碍。”钱父心满意足的笑道,招呼服务员进来点菜。
不知道是不是钱父提前安排好的,菜上的速度格外慢。
钱父瞅准机会,继续给安棉心灌酒。
安棉心尝过刚刚的那一小口,便不想再喝。
“钱先生,我还是以茶代酒吧!”
“不行了?”钱父明显对她说的话不太满意,“在饭桌上没酒,我倒是挺好奇,安主任订单是怎么拿下来。”
安棉心嘴角的笑意浅浅,就知道这个老狐狸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无非是在嘲讽她靠别的手段。
“当然是靠实力,毕竟这年头不管靠什么都靠不住,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安棉心语气不缓不慢的说着,眼角的余光扫向一旁的钱雨燕,“钱先生,其实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能因为您没见过像我这种有实力的女性,就全盘否定。”
钱雨燕磨了磨牙,“你说谁呢?”
“当然是你!”
安棉心直接反驳回去,老虎不发威难不成真当她是病猫!
“钱先生这样处心积虑地对付我一个女人,还真是够可笑的。”
“您管教不好自己的女儿,反倒是把错全算在别人头上,您这可不是护短。”安棉心一字一句的说着,“是不要脸。”
“嘭——”的一声。
钱雨燕抬手猛地拍了下桌子,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安棉心,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的人不是我,是你们父女俩。”安棉心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孙厂长当初是求着让我进罐头厂帮忙,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才不会管你们这堆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