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猛见温剑俊问出这句话,脸上露出笑容说:“我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准备,已经通知那些附属家族,在路上步步设防。
张耀庭毕竟是外来的力量,在很多方面都有所不足,只要大家不断的拖延他的行动,他就会改变策略,来个速战速决。”
温颂春犹豫了一下说:“爷爷是想迫使张耀庭去攻击帝都,然后咱们静观其变,看他和皇族之间的争斗。”
温世猛点点头说:“就是这个目的,如果张耀庭能够打败皇族,咱们就像百里孤星投降,到时也有谈判的资本。”
温颂春舔着嘴唇说:“咱们这么做不太好吧,如果被其他人知道,肯定会受到唾弃。”
温世猛重重的哼了一声:“简直是一派胡言,现在这个世道,讲的是利益,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没有什么是不可舍弃的。”
温剑俊连声附和:“父亲说的没错,为了家族的利益,我们可以承受任何流言蜚语,再说和单家比起来,我们已经尽过力了,毕竟连太上长老都死了一个。”
温颂春还想再说些什么,犹豫了半天之后,最终选择闭口不言。
张耀庭看着地图,听夕树舞子汇报最新的情报。
夕树舞子恭敬的低着头说:“禀报主人,温家已经做出准备,要求那些附属家族,在前面步步设防。
咱们要是一步一步的打过去,必然会耗费大量的时间,对我们非常不利,还请主人定夺。”
张耀庭嘴角挂着狞笑说:“这个世上没有人是不怕死的,我要让这些附属家族知道,挡在我的面前,只有玉石俱焚。
你让人把消息散布出去,我不想和其他的家族纠缠,所以只要他们安分守己,我就不会动他们。
如果有人不知好歹,一定将整个家族灭掉,连一个喘气儿的都不留下,不信他们就可以试一试,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夕树舞子连忙点头答应,立刻去布置这件事情,很快这个消息就人尽皆知。
禹家是第一个挡在前面的家族,家主禹文东一夜之间头发白了不少。
他把几位长老叫到书房,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说:“张耀庭发布的消息你们也知道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大长老禹光宝毫不犹豫的说:“咱们一直都是温家的附庸,对他们的命令不能不听,再说我觉得张耀庭也未必能做到这点。”
其他几位长老连声附和说:“大长老说的没错,张耀庭想要打温家的主意,绝对是自不量力,最终肯定一败涂地。
咱们要是不抵抗,温家怪罪下来,后果不是咱们能够承受的,同样是死路一条,还不如现在搏一搏。”
禹文东皱着眉头说:“但是张耀庭的本领在那摆着,温家太上长老那么厉害,都成为他的手下亡魂,咱们谁能抵挡得住。”
禹光宝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说:“我又没说要挡住,只是抵挡一下,证明咱们做了就行,免得到时候温家怪罪。”
禹文东犹犹豫豫的说:“但是张耀庭从出道以来,一向说话算话,如果不肯罢手,一定要把咱们灭了怎么办?
而且张耀庭擅长创造奇迹,万一他真的把温家打趴下,咱们成了温家的陪葬品,岂不是冤的很。”
禹光宝毫不犹豫的说:“温家传承了这么多年,实力在那摆着,岂是张耀庭能比的,这种设想根本就不成立。”
这些长老还是选择支持禹光宝,禹文东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安排人进行抵挡。
张耀庭看着禹文东说:“看来你是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这样也好,就用你们的命,给其他人打个样,让他们知道应该怎么选。”
禹文东心中暗自叫苦,拱着手说:“我们也是迫于无奈,还请张将军见谅,我们绝对不敢多挡,三天之后自然让路。
并且大军未来一段时间的粮草,完全由我们供应,保证大军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张将军以为如何。”
张耀庭冷冷一笑说:“你想的倒是美,我说的话一向算数,不过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让开我就放过你们。”
禹光宝大咧咧的说:“好话我们都已经说尽了,你不要自以为是,真以为打遍天下无敌手,我们就不信,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张耀庭不屑置辩的挥了挥手,几个傀儡出现在面前,向着前面飞扑而上,绝对大开杀戒,不过片刻之后,只剩下禹文东和禹光宝。
张耀庭嘲讽说:“我留下你们两个不杀,就是让你们看看,我怎么把你们的家族杀光,连一个喘气的都不留下。”
禹文东磕头求饶:“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不得不选择这么做,求将军开恩,给我们家族留一丝血脉。”
张耀庭摇着头说:“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算话,给你们机会不知道珍惜,根本怪不得任何人,只能说你们命该如此,杀。”
有那些傀儡带头,大军杀到城里,不光是禹家的人,连百姓也跟着遭了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很多时候分不了那么清。
张耀庭在杀完之后,对夕树舞子说:“你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让这些人知道,胆敢违背我的命令,只有死路一条。”
夕树舞子非但没有觉得张耀庭残忍,反而觉得强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弱者必须得服从强者,不服从的结果就是死。
沿途的其他家族,得知这个情况之后,一个个心惊胆寒,知道张耀庭不是说笑,是真的举起屠刀,绝对鸡犬不留。
这些家族面临一个极其尴尬的情况,如果听温家的命令,直接就会被张耀庭屠戮,如果不听的话,面临的是秋后算账。
在张耀庭连续屠了两个家族之后,第三个家族妥协了,在他们看来,不立刻被杀掉,还有一个机会。
万一张耀庭打趴下温家,就不存在秋后算账,反正怎么都是个死,为什么不搏一把呢,万一搏条活路,岂也不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