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兆林知道女儿暴毙的消息,心中悲愤不已,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就晕过去了。
白振宇站在白兆林的床前说:“陛下一定要多注意身体,您是咱们帝国的支柱,如果要是你也倒了,帝国必然有大麻烦。”
白兆林咳嗽了几声说:“我只是急火攻心,并没什么大不了,你马上命人去查,雅儿怎么会暴毙而亡。”
白振宇端起旁边的药,长了一口温度,然后亲手端给白兆林。
白兆林见白振宇已经喝过,所以没有丝毫犹豫,将药一饮而尽。
白振宇站起身来,向着后面退了几步说:“妹妹从小就喜欢武艺,虽然战魂不厉害,但是一直都练武,身体肯定没有问题。
所以妹妹暴毙而亡,肯定是有人给她喝了,和陛下刚才喝的一样的药,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说着将嘴一张,刚才那口药吐在地上,刺啦一声响,冒出一阵白烟。
白兆林脸色大变,不如刀绞一般,连忙大叫来人。
温育林从外面快步而入,却对白振宇说:“禀报陛下,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白兆林用手指着温育林,大声骂道:“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温育林神情淡漠说:“陛下确实对我恩重如山,但是你只有一个女儿,将来皇位必然是白振宇的。
所谓未雨绸缪,为了家族的未来,我也只能这么做,如果一定要用,只能愿陛下是个痴情种子。
陛下对皇后一往情深,在皇后死了之后,身边没有其他的女人,确实令人敬佩,但你是一国之君,却没有继承人,实在是大忌。”
白兆林发出一声大叫,一口黑血喷出来,随后仰面倒在床上。
白振宇跪在地上说:“陛下得知公主暴毙,结果过于悲伤,同样也暴毙而亡,真是太可怜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百里孤星。
一定是百里孤星记恨我们,配合王朝牵制他们的兵力,所以才害死公主,气死陛下,这个仇咱们一定要报。”
温育林连忙说:“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陛下先登基为帝,然后咱们再这么做。”
白振宇点头答应,一面命令备战,一面准备登基的事情。
张耀庭夫妻已经在面对白宾帝国的大营之内,得到白兆林气死的情报,同时摇摇头。
洛天心毫不犹豫的说:“白振宇抓机会的能力倒是很强,借着这个机会弄死白兆林,自己登上皇位。
最是无情帝王家,能够当上皇帝的,果然没有一个是善类,这也给咱们提个醒,以后得小心一些。”
张耀庭点点头说:“娘子说的很有道理,的确是这个样子,所谓伴君如伴虎,必须得有让这只老虎忌惮的能力。”
洛天心并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望向外面,究竟到什么时候,才不会有这些纷争,白雅是多好的女孩子,死得太可惜了。
张耀庭吩咐张思勤说:“马上命令手下准备,随时准备攻击白宾帝国大营,我要在白振宇登基那天,给他一个惊喜。”
张思勤连忙点头答应,立刻下去安排,作为一个合格的副将,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照做就行了。
白宾帝国大营之内,茅云不停的来回踱步,对于陛下被气死这件事情,心中充满了疑虑。
常天在一旁说:“这件事情没什么可想的,陛下就是被气死的,不管信不信都是,否则就该我们死了。”
茅云板着脸说:“陛下对我恩重如山,如果真是有猫腻,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常天毫不犹豫的说:“陛下没有儿子,白振宇是最好的接班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即便真有猫腻,也没人可以改变。
而且皇族不是没有其他人,这些人为什么不出来说话,还不是因为已经成了事实,即便说也没有用。
大帅若是想查这件事情,只会把自己搭进去,隐卫保证会第一时间对付你,到时不光是大帅,整个家族也有麻烦。”
茅云眯着眼睛说:“我对家族没有任何感情,当年若不是陛下,我就被家族给愁处了,所以我只关心陛下。”
常天无奈的说:“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陛下和公主一样,都是被人给害死的,只要皇族说到暴毙,八成都是如此。
百里孤星之所以害死公主,是因为想要对咱们下手,而且我不觉得人家有什么错,是咱们先配合王朝,牵制他们的兵力。
如果要不是张耀庭确实够猛,能够力挽狂澜,一个人就击退王朝大军,现在还不一定什么情况呢。
而公主从小和陛下相依为命,把母国看得特别重,对于出嫁的人来说,这点绝对是大忌,换了是我也弄死公主了。
而且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张耀庭摆明了是想对咱们动手,柿子要挑软的捏,相对于那三个连成一片的,咱们就是软柿子。
白振宇也是看到这一点,所以才着急害死陛下,怕到时候人家打进来,没机会当皇帝了。”
茅云冷着脸说:“公主是怎么死的我管不着,反正我一定要给陛下报仇。”
常天极其无奈的说:“如果大帅一定要这么做,我有一个办法,保证让白振宇记你一辈子。”
他在茅云如此这般地低语了一番,后者连连点头,表示就这么干。
白振宇确实比较着急,找了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就要登基为帝,把生米做成熟饭,一切也有稳妥的。
皇族的那些老家伙,并不是没有发现猫腻,而是这个位置早晚都是他的,至于用什么手段得到,真的可以不去计较。
很快就到了登基大典那天,整个帝都喜气洋洋,百姓完全忘记了,就在三天之,前刚刚给皇帝发丧下葬。
这些京城的百姓是最无耻的,他们自认为高人一等,实际上却毫无原则。
经过一番繁文缛节之后,白振宇接过象征皇位的大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刚坐到龙椅上,就有人慌慌张张的跑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