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哥真是谢谢你了!我们白家人欠你的太多了。”
白勇隐约听见耳边有人说话,可是眼皮沉重的像一座山,拼尽全力都睁不开一点,没办法白勇只能选择放弃,随后眼前一黑,深沉的睡意又席卷了全身。
罗生淡淡地说道:“鲸落不必客气,要说感谢应该也是我先。要不是你坦诚相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不知道还要多走多少弯路呢。”
“罗大哥你太抬举我了。”白鲸落知道罗生是在谦虚,就凭自己那点理解,能给罗大哥这么厉害的人带来什么启发。
其实,白鲸落有些自卑心理,作为白家这几年最出彩的天才少年,讲道理他应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很可惜他的祖父白轩勇非常的严厉。
从小严格的家教,庄重肃穆的家风,让白鲸落生活的很压抑,别人家的孩子在外面撒欢的玩耍,自己却只能习读四书五经,早晚寒冬的辛苦练武。
看见白鲸落如此,罗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这份情默默记下。
那些总是把兄弟情义挂在嘴边的人,往往都是第一个背叛兄弟,第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这时候项笛高兴的走了进来:“罗大人!您真是太上老君下凡啊!我替那些饥民谢谢您了。”
项笛说罢作势就要跪下,罗生连忙搀扶起来:“项长官,您是帝人我从小就尊重军人,这可万万使不得,您这一跪我可是要折寿了。”
“罗大人!”项笛感激涕零,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其实,罗生也没有那么伟大,他其实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虽然他大部分心思都在武道之上,虽说是个武痴但不是个白痴,人都是有恻隐之心的,如果见到不平之事不能一声吼。
那么就是练成了天下第一,宇宙银河无敌手,那也没什么用处。
私以为武道即武德,无武德的武道强者,那么对于帝国来说弊大于利。
“行了!别哭了。跟个娘们似得,把这些粮食给大伙分一分吧,记住了多给孩子女人多分一点。”索尔不耐烦的说道,但又仔细叮嘱着项笛,毕竟这粮食可是自己和罗生用命换回来的。
………
三天前。
罗生脚下生风,来到那雷鸣之地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只看见那暗雷兽已经身死,一个青年倒在尸体的不远处,罗生身影一闪来到那人的身边,用手探了探鼻息发现生机尚存,随后渡入一股真气护住了他的心脉。
“嚯!你个臭小子现在可以了,跑的挺快的啊!”索尔姗姗来迟,那暗雷兽的尸体,他看都没有看一眼,毕竟在他面前,暗雷兽这种低级物种实在是太弱了。
但是,对于白勇他们来说,暗雷兽就是他们的索命绳。
这时候那些被震晕的,白鹿原族人已经苏醒了过来,看见那只倒下的暗雷兽,还有索尔罗生二人后,有一个青年上前恭敬的说道:“感谢二位前辈搭救!”
“行了!行了!”索尔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丑八怪不是我们干掉的,应该是他杀的。”索尔指了指昏迷中的白勇。
“啊!”这让族人们惊呼道。他们根本无法想象,白勇大哥是如何,单枪匹马杀死这个大怪物的,光是那雷震的余波他们都抵挡不了。
“你们为何还不赶快逃命?不知道虫族入侵了这颗星球吗?”罗生问道。
那莽撞青年说道:“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绝不可能轻易离开。”
“是啊!是啊!白天大哥说的对,我们怎么可能抛弃祖宗独自逃走呢。”那些白鹿两族的年轻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哦?”罗生说道,“你们姓白?”
“是啊!”白天肯定道。
“哎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索尔拍掌叫好道,“兜兜转转了半天,原来你们就在这颗星球上啊。”
索尔这话说完,白天警惕的看着他们二人,不知道这个古怪的老头,为何这么急着寻找他们。
“哎呀!别误会!别误会!”索尔看着白天怀疑的眼神,连忙说道,“老头子我不是坏人,我知道你们是九色神鹿后裔各个都天性纯良,我是好人!真的!”
索尔说完话,性格单纯的白天立马就相信了,他也不去好好想想,坏人和好人会把字刻在脑门上面吗?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白鹿两族继承了,九色神鹿温和治愈的力量,这种力量也只有生性纯良的人才可以驾驭,就如同青禾身上那神奇的治愈能力一般。
“行吧!你们把这个家伙背上,我们马上离开这里。”罗生吩咐道。
白天一马当先,把白勇抱在怀中,白勇面色有些苍白,但是生命体征很平稳,应该是消耗体力太大力竭昏死了过去。
“别掉队了。”罗生吩咐完,脚尖轻轻一点,跃出了几米之远,仿佛星球的重力在他面前宛若浮云。
“嘿嘿!快点跟上吧。”索尔笑了笑,轻松的跃起眨眼间两人的身影就愈来愈远了。
白天也足尖发力,几个纵跃追了上去,虽然他们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毕竟是血脉后裔,身体素质比凡人还是强了不少的,一些轻身之法还是会些的。
罗生和索尔为了照顾这些人,也没有着急赶路,就全凭脚程和肉身的力量赶路,其次也是为了寻找粮食。
神识逐渐的铺开,寻找着可以贮藏粮食的场所,这颗星球虽然不是帝国的重要星球,但是广积粮深挖洞的道理大家都明白。
虽然罗生等人不是凡人,但这颗星球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奔波了一个下午,也没有什么线索,眼看就要日落罗生打算先歇息一下。
索尔和罗生可以无顾忌的赶路,他们强大的体魄只需要,吸取天地精华便可,连吃饭都不需要。
但是,白天这些人不行,赶了这么久的路,有些身体素质差一些的族人已经开始掉队了,就连白天的额头都有细密的汗珠,嘴中喘着粗气。
他内心中惊呼着罗生和索尔变态的耐力,仿佛二人就像永动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