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来的卡车摇摇晃晃的就奔着迟迟站的地方而来,郎席爵猛地上前一扑,和她一起滚到了另一边。
车急速的行驶过去,慌慌张张的就开走了。
而盛冬也吓得半死,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们二人。
秦守墨将女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喘着粗气就问她:你没事吧?
神情紧张地迟迟,好似什么都听不到,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前走着,好像在找着什么。
我不要不要这样我什么都不要了迟迟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像只想要逃避下去。
盛冬走到她的面前,南瑟?迟迟?你怎么了?没事吧?
他担忧的抱住了迟迟,神情焦虑。
迟迟手臂受伤了秦遇白发现了迟迟的手臂,慢慢地留下了血。
迟迟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一张脸越来越模糊,头很重,缓缓的倒了下去。
最后朦胧的眼前,还看着后面那个倒在地上受伤的男人,一边担忧的看着她,一边努力的站起身来,却好像很难。
失去意识,迟迟更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头很疼很疼,好像要炸开一样,她艰难的起身来,用拳头狠狠的砸着自己的脑袋。
出了什么事情,她的记忆好像就停在了两个男人抓着她的手,要把她撕裂开来一样那里的画面,之后呢?
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却记得不太清楚了。
脑子头疼欲裂,她的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
喂,迟迟,你干嘛呢?一开门走进来的秦遇白就看见迟迟用力捶打自己的头部,大声惊呼。
迟迟一看是秦遇白,放心了,这丫的比禽兽和那个盛冬都靠谱多了。
起码不会强迫她做什么事情,这是她最喜欢小小白的一点。
疼啊,小小白,我的头怎么会这么疼呢?迟迟皱眉说道,难道是之前发烧感冒把脑袋都烧坏了吗?
怎么变成了如今的这幅摸样?
秦遇白扒开她的手,不让她去触碰,皱眉说道:你啊,不要再想什么了?乖乖地做好,来,该吃药了!
迟迟忽然微笑着问道:吃了药之后会萌萌哒吗?那我要吃很多很多的药,这样就不会痛痛的!
说人话
哦?吃完药我可以出院吗?
不行!秦遇白说的很坚决,好像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他扭头看向窗外。
你要出去转转吗?
迟迟看着周围,就只有秦遇白一个人,怎么不见了那两个人呢。
秦遇白在这里照顾她,他的妈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