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味很想去,在那一瞬间。
但奈何实际情况不允许,要不是因为乔走约的他,余味连吃饭的功夫都腾不出来。
因为除了上课。
他还要监考。
此前很王老师一起忙了一两天的春季考试,他们最终勉勉强强在院长给的最后期限赶上了。
而明天就是正式考试。
春季考试程序复杂,不能因为他一个,临时换人。
遂最后聊到半夜,季随白也知他难处。
没有强求。
余味越发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对面季随白。
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才发现他自己跟季随白聊了那么久。
“余味你昨晚上,没睡好?”
一路同行,王陆看着身旁人青色眼底,还有不甚精神的状态,关切出声。
“算是吧。”
余味抬头,浅笑着出口。
熬到凌晨近四点,与通宵无异的他,是真的没睡几个小时就来学校上九点钟的课。
“给。”
愣神之际,倒是被前头人塞了罐咖啡。
还是最苦的那种。
这样一份“好意”,余味一时间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这个咖啡最苦,喝着应该不会监考中途犯困……”
这话说的余味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只能苦笑着收下,跟面前人道声谢谢。
良药苦口。
或许还真的需要这罐咖啡说不定。
王陆与他不在一个学区监考,不久后分道而行。
余味这一次一个人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