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走的“受刑日”,像是没有个尽头。
因为,演唱会散场以后,他们被夏缺邀约前去吃饭庆祝。
余味实在想不通,夏缺好好地不去跟乐团和工作人员庆祝,为何找上了他们仨人?
演出大获全胜。
前路一片坦荡的主唱少年,卸了妆以后,没了舞台上的夺目和八面玲珑,邀约时罕见的羞涩满脸。
越发看不懂了。
余味本想着不去的,但一旁乔走的神色很明显满脸写着“想靠近夏缺”。
好好地孩子,为啥一定要自虐呢!
真的拿心脏里跳的那玩意儿,不当自己的?
就连最后,乔走也选择上了夏缺的车。
剩下他与季随白行在后头。
“余味。”
瞧着男人眉眼纠结,季随白轻唤出口。
瞅着季随白的脸色,他自然知道男人是何意。演唱会途中,季随白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相处之道。
他跟季随白是如此。
乔走跟夏缺亦是如此。
若是他插手,就真的是多管闲事了。
“我知道……”
虽然不忍心干看着半大小子难受,但余味也清楚,他做不了什么。
心中沮丧,弯腰进到车里。
副驾驶的季随白,伸手将人抱在怀里。
“痛苦,不一定不情愿,也不一定不快乐,余味。”
怀里抱着情绪低落的余味,季随白安慰着。
“有一种情感,叫甘之如饴。”
即便再痛,也是心甘情愿的选择。
因为心里渴求,哪怕再痛,再苦,外人眼中再不值得,但与本人而言,依旧是件幸事。
“能有个让自己做什么都甘之如饴的人,其实是件大幸的事。”
季随白瞧着余味眉眼,出口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