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千万别这么说,刚才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
后头时秋再没遇到颐指气使的云菲,顺利登机,在一个多小时后,落地京市。
因为不太坐飞机,时秋有点晕机。
强忍着胃部不适睡着,再醒来飞机已经落地。
专人帮时秋拿着行礼,带她从特殊通道离开,上了一辆白色的轿车。
时秋胃里翻滚,一上车就靠着椅背闭上了眼。
必须睡,不然会吐。
不比头等舱,车上时秋睡得极不安稳。
她的脑袋晃来晃去,直到整个人因拐弯的惯性倒在座椅上后,才舒服了点。
不过,为什么这边的坐垫这么硬。
这样想着,时秋渐渐陷入深度睡眠,沉沉睡去。
“杜先生……”
“……等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时秋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
做梦吗?可是为什么杜承渊的声音那么真实?
她缓缓睁开眼,视线内,是一个奇怪的深咖色圆柱体。
时秋抬手搭上去,但发麻的手臂并没能清晰的向大脑传送触感,她一时分辨不出自己枕着什么东西。
“醒了?”
又是杜承渊的声音,从时秋脑后上方传来。
时秋还放在‘圆柱体’上的手一僵,然后瞬间跳起。
脑袋顶结结实实撞在车顶上,疼的她呲牙咧嘴。
“杜先生!”
时秋双手抱着后脑,心脏跳得厉害。
她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的腿面,一坨可疑的痕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对不起!”
杜承渊掀着一双凤眸看着她,“撞疼了?”
“啊?呃,还好。”
“既然醒了就下车。”
时秋恍恍惚惚跟着杜承渊,耳边似有很多人恭敬的叫他杜先生。
然后走啊走,最终在一个松软的沙发上坐下。
“现在上菜还是等会儿。”
时秋看着杜承渊薄唇启合,实话实说,“晕飞机,还没缓过来,不想吃东西。”
“那给你开个房间再睡会儿?”
大脑自动对开、房两个字拉起警报,时秋瞬间清醒,迅速回答,“不用!”
她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坐在落地窗边,很高。
放眼远眺,海面上,一艘巨大的游轮灯火通明。
“这里是海玉。晚点可以看游轮上的烟火汇演。”
时秋乖乖点点头,心里却乱成一团。
回京市的第一天,杜承渊为什么会亲自接她,还带她来度假酒店?
他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折磨了时秋四个小时,直到七点半的烟火汇演结束,杜承渊送时秋回去,她都没想通。
就这么回去了?
所以杜承渊到底为什么要带她去度假酒店看烟火汇演。
公寓楼下,时秋满心迷茫和杜承渊道谢。
“今天谢谢杜先生了。”
杜承渊嗯了一声,问:“心情好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