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红叶的兴奋中也能理解,但是……
“你想办婚礼吗?”中也微红着小脸望向另一位当事人,“如果你想的话……”
其实是猫猫很想但是猫猫不说!
因为猫猫知道狗男人一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但是红叶姐不知道狗男人有读心术啊!
被黏着当挡箭牌的男人立即接过了猫猫甩来的锅。
“我当然想,亲爱的。”男人温柔的笑着,“从现在开始考虑一下怎么办?”
中也点点头。
红叶笑嘻嘻的掩着唇,满脸都写着“嗑到了嗑到了”。
——
在整个港口黑手党都在张罗着给中原中也和他的直系下属办婚礼的时候,干部a捉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俄罗斯老鼠——
“既然是a君捉到的,那就交给a君处理吧。”
森鸥外拍板定音,这逻辑听起来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然后a就没了。
费奥多尔拿走了a私下里搜集的关于港口黑手党所有异能者的能力资料册,而草本盐就等在他撤退的路途上。
“阁下果然出现了呢。”戴着毛毡帽的消瘦青年日语说起来客客气气的,“劳驾让个路好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似乎不小心杀死我们组织重要的干部呢。”草本盐从风衣兜里拿出了一副手铐,“可不能放你走。”
“手铐?不愧是真正的公安。”费奥多尔微笑着赞美着,顺便揭开了草本盐的某个马甲作为威胁。
马甲多得以为自己已经把这个告知森鸥外和中也的男人浑然不惧:“谬赞了。”
费奥多尔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赶着回办公室给猫猫做夜宵的男人并不打算再等这个满嘴套路的男人给自己剥皮,上前就是一拳到胃,以痛禁言。
拎着晕过去的青年,草本盐给他上了手铐,像是扛麻袋似的扛在肩头送出了组织,交给了等在外面的……secter4。
站在办公室玻璃墙前,拿着望远镜默默注视着从低调商务车里走出的蓝衣服们接走费奥多尔,森鸥外心情复杂的给草本盐发了条短信:
【你是属于secter4的人?】
——森鸥外已经习惯了对草本盐有话就问的相处方式了。
回信很快。
【不是。交给他们处理比较妥当而已。】
森鸥外就没再管了。
他已经体会到了组织里有个万能大佬时摸鱼的快乐。
烦恼都让给别人不是挺好吗?
——
福地樱痴作为天人五衰之首,猎犬的负责人,这些年没少借用猎犬的名目行事,甚至还找到了《书》的残页。
黄金之王对《书》有所耳闻,却因为一直更在意德累斯顿石板而没将此传说之物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
“您要得到《书》?那东西可不好找。”再次站在御柱塔,草本盐轻笑,“不如说,《书》一直保持着神隐的状态会更好。”
“你果然知道《书》在哪儿。”黄金之王终究也是步入了暮年,习惯了权势之后便不愿意被人忤逆隐瞒——王权者的傲慢与支配欲本就远超常人。
“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书》能永不见天日——那不是人类能控制的东西。不过您如果一定要得到它,我也没理由阻止,但请恕我拒绝这份工作。”
“你知道书的下落。”黄金之王语气危险了起来,“你觉得你还能置身事外吗?”
“冕下这是要将我推到您的对立面吗?”草本盐不慌不忙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您确实可以拿港口黑手党来威胁我,但若是惹怒了我,无论是毁掉德累斯顿石板还是毁灭整个黄金氏族,与我而言不过就是一个诅咒的事情。”
“啊,决定了。”黑发男人抬起手,镜片后的双眸之余森冷杀意,“您刚刚是想要用中也来要挟我吧?甚至还想用猎犬去摧毁他……真是过分,我可是一直都在很客气的与您对话呢。”
御柱塔之外的天空,突然黑了下来。
国常路大觉猛地清醒过来,不可置信的感受着空气中那比王权者的圣域要强势沉重得多的威压。
东京御柱塔的上空凝聚了厚重的漩涡状雷云,紫金色的落雷在天地间肆意的轰鸣着——
整个东京的居民全都被着突如其来的末世般的变故给惊吓到了。
“你……!”黄金之王立即想到了之前的气象异常,“之前在学园都市的那次,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