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甚那条绣着猪头的裤衩最晃眼,他双眼瞅着婠婠,一张黝黑的脸都涨红了。其他几个双臂抱着身子,互相挨紧了,不敢出气。
婠婠嘴角微抽,道:“现在知道丢脸了?想睡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丢不丢人啊?你们几个是猪吗?被人扒成这样,难道不知道要跑?”
想她天生寨里一个个威风凛凛的大老爷们,整天刀里来剑里去,什么时候怕过事?
这会儿竟然为了和花楼里的姑娘们开心一晚,被人戏弄得当众脱光衣服像个腊肉香肠似的当众晾着,也不愿离开。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他们天生寨的脸简直丢得不要不要的!
“跑不掉……”不知谁懦懦地回了一句。
“什么?跑不掉?就凭你们几个的身手,这破大点儿的地方,还有跑不掉的话?睁眼说糊话骗鬼呢。”
这几个家伙分明是美色当前,宁可被人扒光,也舍不得离开。
色字头上一把刀!
丢!
这睡女人真的比被人当众扒光衣服还重要吗?
她完全不能理解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境界。既然他们都不想走,她为何还要带他们走?她也不能理解自己跑进来想干嘛。
她无语地抡起手,恨不得在每个人头顶上狠劈了一掌,劈开他们的脑子看看,里面竟然装了些什么。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是中场休息时间,所有人的视线暂且集中在正在台上翩翩起舞的性感姑娘们身上,等会她们的舞停了,想跑那可真是跑不掉了。
婠婠抚额,道:“到底要怎么样,你们才能离开?”
“要赢了花曳姑娘。”阿甚小声地说。
“谁是花曳?!付钱不行么?”
这万花楼里满场的姑娘,见鬼的哪一个才是花曳?
“付钱行不通。花曳姑娘的规矩就是只要上了擂台,愿赌服输。”
“倒是个有个性的女人。”
随着琴声渐缓渐消,舞曲终止,台上的姑娘们结束了妖娆勾人的舞蹈,一个个扭捏着身姿下了舞台。
与此同时,一位身着大红薄纱齐胸抹裙的妙龄女子,从圆台的另一端穿过圆台的正中央,直向婠婠走来。
阿栋一双眼看直了,完全顾不得口水就快要流出来。
倒是阿甚还知道有些丢人,指着走来的美艳女子说:“就是她……”
婠婠转身回眸,眼前漂亮的人儿美得让她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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