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她微微锁眉,又啜了口鸡汤,先前觉得十分鲜美,然而眼下却全是鸡油,有些腻味。
她盯着鸡汤看了几眼,说:“其实,在膳房里烧烧饭菜不是挺好的嘛。”
刘春兰怒其不争:“你这个没出息的丫头,竟然只想着跟我一样当厨娘。整天对着锅灶,有什么出息?”
“当厨娘没什么不好的啊,烧一桌美美的佳肴,多治愈。”
“治愈?治你个大鬼头!好吃的全进主人的肚子里,你吃个屁!就只配吃点剩菜清汤。”
婠婠忽然轻笑一声说:“是哦,但是若是主人惹我不爽了,我不定时给他放点砒霜番泻叶什么的,所以还是我们厨娘厉害。”
刘春兰受不了的一巴掌拍在婠婠的脑袋上,“就会满嘴胡说八道!等你被抓去见官,关在牢里,等着被斩首,你就知道厉害了。”
婠婠被打着一愣,刘春兰的话就像把利剑突然划开她的胸膛,打开她尘封已经的记忆。
她默默地垂下头,没再说话。
刘春兰以为自己的话终于起到恐吓作用。
婠婠擦了擦嘴,说了声“吃饱了”,默默起身去洗碗筷,然后同刘春兰道了声晚安。任凭刘春兰再后面怎么叮嘱她“记得讨好少爷”,她权当充耳不闻,安静如鸡的走回自己的屋子。
洗漱之后,她缩进被窝里,闭上眼,思绪一团乱麻,正准备放空脑袋,安静地睡去,就在这时,木门忽然被敲得叭叭作响。
“谁?”
门外无人应声,敲门声依旧不断。
她连问了两声依旧没有人应答,但是那敲门声还是在不停地响。
她只得披了件衣服起身开门。
门只开了一道缝隙,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硬挤了进来,压在她的肩上,她差点儿没站稳。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
她伸手推了推路南迩,然而却怎么也推不动,她只得轻声说道:“少爷,你走错屋子了。”
路南迩含糊一声:“我没有……”
带着酒味的热气直喷在她的脸侧,弄得她有些痒痒的,她只得偏了偏头。
“我先点个灯。”她一边任由他的脸压在自己的肩上,一边摸索着打了火折子。
油灯好容易点上,路南迩忽然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像是故意逼着她似的。
她只得连连向后退去,披在身上的外衣也被他磨磨蹭蹭弄掉在地上,最后被抵在床沿,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少爷,别闹了,小的扶你回房吧。”
她还没来及使力将路南迩推转方向,整个人便被路南迩压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