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听说受伤了?
听谁说的?
蔓蔓。
江偌讽刺一笑,没说话。
江觐从头到尾审视着她问:伤好了?
江偌笑得越发冷然讥诮,劳您费心,死不了。
死不了最好。
裴绍过来请人,江总,该进去了。
江觐深深看她一眼,江偌对上他的视线,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冷冷撇开眼。
辛苦了。裴绍离开前,笑着冲她点了点头,碍着场合不合适,并没有称呼她太太。
江偌:分内之事。
g最后进去,带了秘书做会议记录,江偌候在外面,会议开始前,她被g叫进去。
带会儿要用到多媒体设备,窗帘已经拉下来,灯却还开着,光可鉴人的办公桌上倒映着一张张或严肃或轻松的面孔。
陆淮深坐在靠窗那排的首座,听见开门声时抬眸,目光从那人身上掠过一眼。
陆淮深对面就是g,江偌半弯下腰听g说话,长发剪短不少,一半别在耳后,露出白皙细腻的耳脖和稍显瘦削的侧脸轮廓。
g低声跟江偌说:梁总不喝咖啡,你去把咖啡换了,沏杯茶来。
江偌应了,出去准备。
前脚出去,钟慎问g,听说江偌前段时间请长假,什么原因?
好像出车祸了。g并不认真答道,忽然想起什么,看了眼对面低头翻文件的陆淮深,转头看向钟慎,钟总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员工?
对她印象比较深刻,问一句而已。钟慎笑着回。
钟慎这话,让g记起第一次见到江偌那次会议,立刻拉下脸来,又见对面陆淮深根本毫无反应,间接否定了她对陆江二人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
她心里烦躁,啪的将文件夹一合,淡淡说:这人你若是想要,调过去便是,不要我就找个机会辞了她。
钟慎看着她两秒,皱了下眉,什么也没说。
江偌虽说日常行动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手脚都还不能使力,她这几天都穿的平底鞋,端茶进来,也将大部分力道放在了左手上。
江偌要离开的时候,g说不想喝咖啡了,让她把面前的咖啡带出去,江偌刚端着咖啡,g的手一动,手肘撞到了江偌手腕。
钻心的痛从手腕那儿传来,江偌眉心一拧,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左手来不及承受所有的重量,杯子倾斜,眼看就要从底座上滑下去,钟慎及时托住她的手腕,并帮她稳住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