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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我选人的眼光更不错

江偌痛得两眼水汪汪,忍着哭腔说:摔了一跤

后来家庭医生来看,发现那伤口竟然还不浅,那阿姨为了让她引起重视,吓唬她再晚一天就要截肢了。

江偌吓得脸都白了。

那伤口太深,最后还是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疤,医生给了她祛疤膏,她平时上课忙经常忘,有一天没一天的涂药,而且疤痕非常痒,她平时都在学校,那地方在月退根,痒起来的时候挠也不好挠,她很难受,后觉得那位置隐晦,别人又看不到,索性就不涂了,留了个疤在那儿。

后来每次陆淮深摸她那儿的时候,江偌就后悔,早知当初该忍一忍,把那疤好好祛了,哪怕上面有个纹身能遮痕,但是细摸就能摸到那处皮肤有些不平整。

江偌想起往事也难免一笑,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记得,我当初在后院摔了,好像是听到外面有什么声响,像是有人在往墙里爬,我吓了一跳才摔的。那两天,我们家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比如盗窃或是什么?

那倒没有,家里安保系统很周密,当天后院那块安保的确出了点问题,但很快就发现修复了,家里也没发生盗窃。因为当时柳明被保姆告知江偌可能受伤之后,他心里不安,那两天的事情他记得较为清楚,但是第二天有警察上门来过,好像在追逃犯,问我们前一晚有没有看见嫌疑人,具体因为什么事我也没什么印象了。

逃犯?

柳明递了杯茶给她,咱们宅子不是在那山上么,住那边都是独栋独栋的,人又少,免不了有些犯了事的临时往里藏,山高林密的,没那么容易被抓到。

正说完,老爷子散完步回来,手里一根拐杖,人看起来精神还行,至少眼神亮堂没有浑浊病态了。

抓到什么?

江偌起身喊爷爷,随便聊聊天而已。

江启应看向那茶几,嘴巴砸吧了几下,几乎是顺着味道去了沙发上坐下,直勾勾盯着:给我来一杯。

您就别喝了吧。江偌劝说。

江启应不管,看都让他看到了,还有不让他喝的道理?

一杯能有什么大碍。

柳明说:只一杯,说着给了他一只袖珍茶杯,给,沏满了还,不能再多了。

江启应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后来柳明出去继续捣鼓他的花圃,江偌跟江启应在客厅里说话。

聊了会儿,江启应觉得奇怪,你怎么今天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想起就来看看。

这儿跟你那儿又不顺路,你不是前几天才来了次?来这么频繁我都不习惯。江启应打量她,将她看得明明白白似的。

老爷子精得很,江偌避免跟他有眼神接触,笑说:您爱信不信。

得了,以后忙你的事,没事少往我这儿走,暂时还好得很,没什么要你操心的,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能安心了,有事还有高随联系我呢。

知道了,来看看你你还不乐意,那我以后干脆不来了?

老爷子优哉游哉靠着沙发,拉着意味深长的音说:来可以,谁知道你来是什么目的哦。

江偌哭笑不得。

她来的时候也不早了,聊了几句就到了午饭时间,保姆做了午饭,江启应留她吃了饭。

饭后江启应就去午休了,江偌坐了坐也要离开了。

柳明跟着把人送出去,江偌边走边问说:对了明叔,我有个事情突然想起来,问问你。

你说。

江偌想了想,开口说:当初陆淮深跟江舟蔓是怎么认识的?

柳明看她一眼,颇有深意地笑笑:怎么,你在意啊?

也不是,就问问。江偌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让柳明更相信她是小女孩心思。

他爽朗笑了两声,笑得江偌脸都跟着红了。

柳明笑完说事:在一次聚会上认识的,江舟蔓回来提起过,像是对他很有兴趣的意思,刚好你爷爷也挺满意她,后来两人具体怎么在一起的过程就不得而知了,江舟蔓他父亲后来跟你爷爷提了跟陆家联姻的事情,你爷爷没反对,没多久之后两家人就一起吃了顿饭,双方都有那方面意向,自然而然就默许了两人的交往,两家生意上利益牵扯也更多了。

柳明说完顿了顿,又道:毕竟利益共赢嘛,两家都挺乐意。

江偌只是一笑表示能理解。

柳明担心她心里介怀,说: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你也知道,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或敌人。

柳明看着她,笑容绵长,饱含深意,说得语焉不详。

江偌觉得柳明是想让她明白什么。

一朝友,一朝敌。是指曾将陆淮深和江渭铭,还是指今天陆淮深和她?

江偌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往车那边走去。

走出几步她停下想了想,又回过头问柳明:明叔,陆淮深和我结婚之前,爷爷跟陆淮深有没有谈一些我并不知道的条件?

柳明静静听完,脸上无一丝波动,样子诚恳地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你爷爷跟陆先生见面时,除了他们两人,不让外人在场,所以你说的,我也无从得知。

江偌扯扯嘴角,那没事了。

江偌自然知道明叔说的不是真话,他是爷爷的心腹,当初连遗嘱内容都只有他一人知道,他不过是给她个台阶让她顺着下,暗示她问再多遍也只是这个回答,就不要在做无谓的追问了。

她也曾问过爷爷,当初为了让陆淮深跟她结婚到底做了什么。她当时就已后知后觉,陆淮深并非轻易受威胁的人,因此结怨之深程度让人惊愕。但是爷爷当时大发雷霆,全揽责任,就是让她不要多问。

可越是三缄其口对她隐瞒,也间接说明其中有隐情。

她和陆淮深关系还敏感时,触碰不得这些话题,一点就燃,现在她则认为陆淮深并不会对她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