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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配逆袭记(九)

宋宣和:“”他刚才都没碰到你的衣角,你是自己飞下去的吗?

初兰这般听着白容沉可怜兮兮,一副病美人的柔弱模样,心头的怒意不受控爆发出来,冷笑:“呵,堂堂一届皇子殿下,对着容沉这般柔弱的男子是要作什么?有什么想做的对准在下不就成了,何必如此用心,尚还容沉一个弱男子。”

宋宣和:“”完了,又一个疯了,以前也没觉得初兰这么白痴。

商蘅轻蔑的看了一眼初兰怀里还在装柔弱的白容沉,这点小伎俩,她分分钟看破好吗?

初兰本就气在头上,对着落水柔弱的白容沉自是生不出什么气,一转之下对着站于一旁的宋宣和好一阵冷嘲热讽。

商蘅眼眸微沉,将宋宣和护在自己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初兰:“少将军,若不在快些,您的心上人只怕是要饱受一段时间的体寒之痛了。”

初兰手里抱着白容沉的力道不禁有些加大,白容沉本是在暗自得意的浅笑,无意间对上商蘅无情的眸子,身子一颤,狠狠朝着初兰怀里缩去。

初兰狠狠咬牙,看了一眼淡然从容的商蘅抱起白容沉就往府外走。

宋宣和看着商蘅的背影,心下有些不安,轻轻捏紧衣角,轻声道:“阿蘅,我没推他,你信我。”

宋宣和身子一僵,只觉得自己怀里突然添了一丝温暖的柔光,商蘅脑袋轻轻靠在宋宣和的怀里:“阿宣,下次不要被人钻了空子,不是每一次我都在你身边。”猛地勾起手指给了宋宣和一击弹指。

吱呀滚动着的车轴,夹杂着马匹的抽嘶声,宋宣和借着手里的书本透着余光看着闭目养神的商蘅,商蘅手指很是随意的摆放着,轻轻的颤动的眼睫细细长长的,微微张合的红唇无意间蛊惑着小少年的心中的鼓动。

一时间看的有些痴了,一直到宫禁的声音都未曾听见,商蘅轻轻松开眸子,对着宋宣和浅眸一笑:“阿蘅,到了。”

宋宣和在宫侍的簇拥下缓缓走向宫门,心头一热,回头看向商蘅,一人清丽的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自己,宋宣和心头的那把锁终于被栓掉了,只见宋宣和推开宫侍,快步跑到商蘅面前狠狠抱了个满怀,在众人面色羞红的注视下,宋宣和做了一件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轻轻低头轻轻吻了下商蘅的唇瓣。

不等商蘅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看到宫们掩下的一丝衣角,商蘅面色霎红的捂住唇,一丝触感还残留在上方,瞳孔增大,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已关上的宫门。

“啪嗒”一声,商蘅猛地回神,只见满脸尴尬的樘箬身子僵硬着去捡掉在地上的马鞭,原来是靖安世女担心商蘅迟迟不归,特意让樘箬前去迎接商蘅回府,未曾想会见到这样的一幕。

商蘅面色淡然的看了一眼樘箬,便跟个没事人一样回了府。

樘箬彷佛还是在做了一场梦一般,回到府中还是梦魂中,抬手狠狠撕了一下自己手背,痛觉告诉她看到都是真的,是真的,坊间流传的也是真的,靖帝真的是想招女君为。。。原本这样的坊间传闻她一开始并不相信,如今可见,她家女君对着其他男子那是平静止水,对着大殿下就是一个铁树开花啊。

此时,她还未知道明日便会有一场爆炸性的消息席卷整个靖国。

果然,靖帝听说了商蘅精彩绝伦的宣言被吓的手里的毛笔都没拿稳,继而便是张扬一笑,大手一挥,宣了圣旨去靖安王府。

躺在美男窝的靖安王女听到这则消息,衣服都未整理好,看着自家女儿很是淡然的领了圣旨,再来便是宫侍对自己的恭贺。

靖安王女对着商蘅眼下自己唯一的女儿自是备受疼爱,虽说她有些不满商蘅的行动快,做事都不和她这个母亲商谈一番,不过想想,自家女儿这般出色,定是要皇子才能配上。

虽说宋宣和先前和那个什么初兰差点有了一纸婚约,但也不妨碍靖安世女对他印象好,好歹也是自家名头上的便宜侄子,自是有几分亲密的,只是子嗣的问题上一直是她靖安王府的心病,她家这代单传女子就商蘅一人,她是不期望商蘅只有一个女儿的。

商蘅似是看透了靖安王女心头所想,轻轻勾唇浅笑:“母亲大可不必担心,师傅给女儿算了一卦,命中儿女双全,况且儿臣给了殿下一个诺言,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不能毁约的。”

靖安世女叹口气,无奈的摆摆手,到了她这个年纪,一切随缘吧。

自宫中来人传了圣旨于靖安王府后,另一消息爆开来,云上诗会时,医君白容沉剽窃他人诗词,强装自己所作,被当事人拆穿,后来更是大跳不雅风尘之姿惨败于大殿下的一曲惊鸿上。

消息一经传出,一时上京城大动,本以为初兰将军和心上人好不容易就要守得明月开了,谁知道会爆出来这般的事情,也有些并不相信,白容沉一时间在民间攒下的好名声发挥了效用,而被当时在场的权贵主君戳穿,白容沉本就是小家子户出身的,气度才华风识见地,哪一点都不如皇子出身的大殿下。

初兰平时性子太过桎梏,又不擅交际,得罪了不少人,早在这时候定是不少人见她麻烦,这不就是,在靖帝命初兰在家休息的时候,不少人带着靖帝交付的任务到初兰府上进行拜访,好好彰显现下她得罪了靖帝的过错。

初兰眼眸阴沉,狠狠攥着拳头往桌上一砸,她一个驻守边关又得胜归来的年轻将才,她才不信靖帝会这般舍了她,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商蘅的样子,心下微动,打定了个主意,狠狠的吐言:“定是商蘅从中作梗,宋宣和,商蘅,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奸夫□□,我当恢复原职那一日定要让你们偿还我今日受的屈辱。”

兴许是这场圣旨沉淀的缘故,白容沉已经沉寂了许久,甚至出门义诊的次数也在减少,看不上白容沉的男子嘲讽,怕是白容沉做贼心虚,在家躲着呢吧。

其实,还真是没说错,白容沉是在家中躲着,却是因为灵泉里的灵液产量大大减少,效果也满满退化,白容沉现下每日都在苦心增加灵泉里的灵液奔波,也因着自己落水的缘故,让初兰开始寸步不移的照顾自己。

白容沉不止一次贪欢着初兰对他的温柔款款,以至于都快要忘了他现下所处的处境实在是不怎么好,初兰父亲何老本就对白容沉印象不好,这些时日来,白容沉殷勤用灵液调养何老的身子,才堪堪让何老不再寻他麻烦。

可想而知,一心想为自家女儿寻个世家饱读诗书的闺房男子,如今却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乡野男子占了名头,要是能舍去自是要舍的,奈何,这白容沉是自家女儿违逆着旨意强求来的旨意,正君的名头怕是旁人没这么容易躲过去,如今,上京街上流传的消息一传入何老的耳朵,可想而知会是什么下场。

何老因着有灵液的调养,瘦削的身子骨硬朗了不少,面色带着健康的红润微微皱眉,白容沉已经许久未前来侍奉他了,自古以来,上门的夫郎都是要前来服侍请礼问安的,而街上的言论,好在有初兰从中劝阻,才让何老压下自己暴躁的脾气。

但听着自家女儿每日陪着白容沉身边悉心照料,终是忍不住冷笑:“他这是好大的脸面,让我的女儿亲自照顾他,还没进门呢,倒是做足了正君的名头,日后要是进门了,我这把老骨头怕是不顶用了。”

何老被佣人搀扶着往白容沉的居所走,只见白容沉面色很是红润,还带着被人滋润过的餍足模样,哪有一个得了风寒的样子,再看看白容沉服用的都是顶好的参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着法让白容沉来侍候他。

初兰回来时便看到柔弱无依的白容沉轻咬着的唇瓣,满是委屈的垂着脑袋听着自家父亲的念叨,想起先前大夫的医嘱,不禁想白容沉本就是为了捡他们二人的定情之物,才被宋宣和他算计推进湖里。

初兰这般简单的脑子想都不想,直接在宋宣和身上扣下一个大帽子。

被拦截的何老气的面色涨红,连连咳嗽的被人搀回了屋子,彷佛想起自己的妻主也是被白容沉会这般卖弄的男子把住了心窍,这番心机的男子怎么能做兰儿的正君,今日不过是让这白容沉为他侍奉下茶罢了,人家眼睛一红,自家女儿便被迷的找不准南北了,真真是造孽哟。

不成,兰儿成婚后,自是不能让这白容沉渐渐夺了兰儿的心思,女儿家本就志在天下,怎能受他蛊惑,看来还得好好挑拣一下世家的庶子,以她兰儿的身份,本能迎娶个门当户对的温婉公子,想到这,何老的心肝被气的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