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点点头,抿抿唇,气愤显的很是尴尬。
先是宋繁星打破了沉静,“姨母姨父,爷爷去世的消息你们也知道了,公司现在还得接管运营,姨母您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太过伤心了,不然天国的爷爷也会伤心的。”
宋父额头稍微跳了几下,赶紧压下心头的不安,叹口气:“没想到我们宋家竟然发生了这么些事,我们不在家的时候还要你和宣和好好看家了。”
宋家老爷子名下多数股权,如今没有归属,若是突然把老爷子去世的事情暴漏出去,公司怕是会掀起不少的波浪,宋母很是担心的揪起眉头,手掌心都隐隐冒起些细汗。
宋父宋母好生准备了一番,准备去外省准备些交接材料,好和董事会谈事。
在目睹着宋母宋父走远了之后,面上带着温暖笑意的宋繁星面上猛地一沉,眼神很是嫌恶的看向紧闭的房门,冷哼了一声,他的复仇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所有欠他父亲的,还有他十八年来的亏钱,他都要一一讨回来,包括整个宋家。
宋宣和他算什么,只是没想到,自己做的后手竟然让商蘅顶了包,轻佻的看向房门,冷哼一声:“真不愧是头脑简单,连相信自己爱人的能力都做不到,凭什么能占我多年的疼爱。”
一旁,在市中心一家私人医院,商星月有些紧张的在外面等的走来走去,频频让不少人趋视。
一个看起来很是斯文的女子再三看着商星月的,有些踌躇的上前搭话:“姐妹,男人临产第一次很紧张,我能理解,但是你这样走来走去,心里可是会越来越着急的,你跟我着我做深呼吸,一呼吸二呼吸。”
商星月心里早早的有些着急过头了,虽然知道商蘅身体有心疾,但好歹也是自己小姑,小时候关系没闹坏的时候,好在也是一起玩过的小伙伴,但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严重,严重到竟然昏过去了,看着头顶上仍然亮堂堂的检查室,心中的躁意还是压不下去。
旁边的女子瞧着商星月沉默的样子,还以为是听进去了,越发精神抖擞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知识全部交出来。
检查室的亮光突然暗下来,商星月脸上紧绷的样子总算是松和了些,赶紧上前走了走,想要问清楚商蘅现在情况究竟怎么样了。
有些懵逼的女子瞧着以为是自己同伴的商星月瞧着对头越走越近,一时间突然明白什么了,脸色通红,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检查室一向是通用的,而生产手术室这家医院的格局设计的有问题,连串着等候室都在一个地方,难免让人家误会。
商星月缓缓呼了一口气,摘下口罩的医者淡淡的看了一眼商星月,似是有些生气,无奈的揉揉眉心,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是病人家属吧。”
商星月直直的点点头,想要快点知道商蘅的身体问题,间接忽视了医生眼里的□□。
“你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年轻气盛的,各个都不注重身子,里头那位心脏有毛病还扔患者情绪受刺激了,平时干啥都要注重下心情,别动不动的就上手,情绪激昂的,一个个当真自己真成大罗神仙了。”
商星月听着医生说的话,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商蘅有些不知所言,平时她见到最多就是牛逼晃晃的商蘅,说话总能噎死人,没想到她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想着小时候带着自己一起玩的小姑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的陌生模样。
医生抬抬眼睛,转转手里的水笔,哗哗写下一大堆西药名称一个食指夹起递给商星月:“给,去包药。”
手里拿着药包的商星月有些虚晃的想想,自己和商蘅究竟是怎么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地步的,是刚开始家里人对自己的要求吗?还是自己想要超过商蘅的心思一次次越来越茂盛才会让自己意识到自己对小姑的感情在发生变化吗?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和小姑走到这种地步的?
商星月抿抿唇,思绪有些复杂的,推开门,看着面无表情怔怔看着窗外的商蘅,有些别扭的把手里的药包很是嫌弃的塞到商蘅的怀里,僵僵的扭过头:“给,下去晕倒了可找准有人的地方再晕,可不是每个人都和一样这样好心。”
商蘅有些错愕,瞧着商星月闹别扭的小性子,突然发现这小屁孩其实本性不坏,就是性子歪曲了些。
只是这氛围着实很是尴尬,商星月狠狠挠挠头,张张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在商蘅和商星月两个人闹别扭的时候,诸离所在的疗养院出事了。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诸离所在的疗养院突发火灾,诸离像是不幸的遭难了。
先接到宋繁星打来的电话的时候,面色一急,听着对方小声小声的抽泣声,止不住的心疼,说完挂断电话,就要冲出去。
“小心宋繁星。”商蘅对着就要消影的商星月说出来这句话,商星月心里也只是微微一晃,就赶紧往对方那里跑,来不及细想商蘅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宿主,你这算是提醒对方了?”
“也算,毕竟对方只是一个性子很怪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