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画被司乔文给撕碎了,明月再也不敢在顶层画。她不知怎么对寒天交待。这几天她正为这事烦心。
那天他发泄完,离开酒店后,就再也没见到他。这个男人神出鬼没有,明月也习以为常。
他不可能告诉她,自己的行踪。她也不会去问。他和她,除了,剩下的就是仇恨。
以前在楼下当清洁工,每个月还有几天假期。这下到了顶层,没人给她说放假的事。好像她成了个没人要的。
那天终于见到白助理,见他提着个公文包,匆匆忙忙地从电梯口出来。明月就像见到亲人一样,小跑着过去。
白助理,白助理。
白肋理听到有人喊他,停下。见是明月,推推眼镜,笑着点了点头。
白助理,你过来办事?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他不来办事,难道是来喝茶。
白助理任是点头。
见她踌躇不前,有事的样子。
有事?
那个,我明天可不可以休息一天。
哦,这事呀。
明月见他有点犹豫,连忙说: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心想,其实她整日也没什么事。一人呆在上面,真的很无聊。还不如让她下来,照做清洁工。那样也有人说说话,一天日子就这么打发掉了。
当然可以休息,任何单位都不能剥夺劳动者的休息时间。你自己随意安排就是,不用问我。
白助理一本正经地说。
见他这么一说,明月笑起来。
谢谢白助理。祝你工作顺利!
要不是大着肚子,她估计高兴得都要跳起来。终于不用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世界里去了。
她任借了韩真真的电话,给寒天打去。
那个寒先生,对不起哈。上次那画,被我不小心弄破了。
电话里传来寒天爽朗的声音。
他笑着说:没关系,重新画一幅就是了。就是你要再辛苦一次了。
明月:
她本来想对他说,送画就算了吧。要不发了工资,请他吃蛋糕。过生日不是都要吃蛋糕的吗。
可他在电话里一说,她还真的无言可还。
她停了一会,说:其实,我可以改送其他礼物。不一定画画嘛。
对方沉默片刻,说:怎么,反悔了?
不是不是,这个,画嘛,唉,实话对你说吧,我是没地方可以画。
寒天朗朗一笑:原来是这样呀,放心,我给你提供一处。保你满意。
他办事效率还真高。第二天他就来找她。
当时明月正在休假,悠闲地躺在床上。听到门外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以为又是哪个室友忘了带钥匙。
她起身,走到门口。一开门,看到是寒天。
你今天休假呀。
他笑得如星光般灿烂。
明月觉得,每次见到他,都感到心里很温暖。
你找我,有事?
寒天点了点头。
带你去个地方。
你等我一下。
明月折身,在外面穿了一件外套。
她跟着他来到酒店的22层。他打开其中一间,站在门口,对她作了一个请的手示。
明月跟上前,伸出头往里看。里面是一间豪华的套房,装修典雅别致。
以后你就到这里来画吧。
他把手上的卡递给她。
明月迟疑。这房间租来给她当画室,这也,太奢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