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aashaash
见明月有些犹豫,寒天自我解嘲地笑笑: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你有空也可以打给我。
明月长吁一口气:好的,一定。
寒天想,自己给过她电话,可她从未给自己打过。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要不你把手机给我,我把号码存在上面,这样你找起来也方便。
明月一脸窘相,身子带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紧绷:啊,这个,我没带手机。
虽然感到,她总是不经意间带有戒备与疏远,但对她说的话,他不容置疑。
寒天修长的手指在额头摸了一下,沉思片刻,他指了指手腕上的表,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明月不疑有他,回答道:晚上六点。
晚上我请你吃饭。
明月茫然,不知所措地捋了捋额前的头发,问:今晚,你有什么事吗?
有事。寒天看了一眼她,认真地说:就是与你吃饭,这可是件大事。
明月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寒天唇角含笑:你就是要多笑,这样更漂亮。
明月笑意未减,见他如此的坚定与执着,委实不好推托,不然显得自己太过矫情,只好应下。
到了晚上,明月洗了澡,换了衣服,来到与寒天约好的地方,酒店的茶餐厅。
寒天早已坐在那里等她。
当茶餐厅的服务员看见她走进来,一脸正色,不悦地说: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快出去
明月一愣,难道她不该来。她定了定情绪,镇定自若地说:当然是来吃饭。
吃饭?服务员面色鄙夷,不屑地说。
明月知道,这里的人都是戴着有色眼镜,狗眼看人低。见到有钱人,他们会奴颜媚骨地舔着;而对待穷人,他们脸色和态度尽是厌恶嫌弃。
越是名流汇聚场所,踩高垫低的这种现像特别多。她来这里不久,都已见怪不怪了。
她不介意,反而不卑不亢地问:我来消费,难道你要赶我出去不成。
说完,不等服务员开口,她径直朝寒天所订的位置走去。
明月来到卡座,寒天一身驼色毛尼大衣,神态闲静地捧着一本书品读,自有一种淡入尘世的翩翩公子形象。
桌前泡着一壶清茶,几片嫩叶浮于杯中,座间茶香四溢。
见惯了司乔文那种睿智王者般的帅气,再见寒天,他仿若是落入凡间的神仙,超凡脱俗,一尘不染的洁净。
细看二者,眉宇间自流有一种十分相似的气质。他们这种与身俱来的贵族优雅早已融于骨髓,后天是无法刻意伪装出来。
明月一时恍惚,游离于这片雾霭的香气之中。
他抬眸,丹凤微挑。见是她,轻轻放下书,颌首。
明月从神游中抽离,向他抿嘴一笑:让你久等了。
寒天揉揉鼻梁,指了指对面座位:不久,请坐。
明月入坐之时,早有服务员前来候着,微曲身子,双手递过菜单。没了刚才的讥讽嘲弄之色,换之的是恭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