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乔文探过身子,侧脸贴在她胸前。明月感到浑身如一团火烧。他伸过手,拉过她手中的安全带,熟练地扣在安全锁扣里。
一股男人的气息扑来,撩得明月的心一阵狂跳。
晚上车辆少,一路顺畅无阻。
来到明月的小区。他停住车,解开安全带,下车。来到明月这边,帮她拉开车门。
明月跳下来。眉眼清亮,看着面前的男人。犹豫不决,终于开口,要不,上去坐坐。
这种邀请,特别是晚上,对男人而言,是一种致命的挑逗。
司乔文扯一扯嘴,嘴角弯起一点弧度。
锁好车,跟着她进了电梯间。
进了屋,明月伸手想去按开关。司乔文一把扯过她,搂在了怀里,滚烫的吻落在了明月的唇上。
一夜值千金。
他抱起她,走向卧室。
平时再温和的男人,在床上也会变得如野兽般的粗狂。
她闭眼承受,不得不承认,在他强攻柔爱下,在明月的心里,他占据的分量越来越重。
每天的鲜花,从未间断,都是出自千缘花坊。每次送花的人一来,都引起周围人羡慕的惊呼。大家都知道她交了一位对她用情至深的男友。
明老师,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这家花店的花好贵,要是我男朋友能送我一束,我立马与嫁给他。
这个月买花的钱,差不多有我半年的工资了吧。
一声声在耳边响起。明月虽然表面装得云淡风清,但心里却是激情澎湃。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小虚荣,她也不例外。
这周末,美术馆有一场画展。明月给叶老太打电话,说不回家,要去看画展。
月月,你和小文发展得怎么样啦?叶老太语气难得的和缓。
嗯,就那样。明月敷衍道。
那小伙子不错,你要抓好机会。
在叶老太眼里,只要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都不错。明月对她这点总是嗤之以鼻,她也太看轻自己了吧,真怕自己嫁不出去。
知道了,不说了,挂了。
回想这一年来,明月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用在各类相亲路上。想起任静儿的话,月月,你真是走狗屎运了,拐了无数个弯,就为了得到这个宝而作铺垫。
现在遇到这个,不知是福是祸。她总有种不安的预感,这个福是不是来得太快了,快得有些不真实,让她缓不过气来。
任静儿听她一说,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丫就是没福气,幸福来敲门,难道你把他挡在门外不让进来?
哎,我天生贱命。
你呀,是被墨云飞甩了,心里有了阴影。
任静儿一语中的,揭开明月心里那个疙瘩。
你说,这次要是我又被甩了,会不会自杀什么的?
任静儿摸摸她的额头,没发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明月躲开她的手。你说,他有钱有貌,为什么会看上我。我什么也没有呀!
我说明月同志,你的自信都哪去了,被狗吃了吗?
原来,自己真的不自信了。曾经那个张牙舞爪,自命不凡的女孩,都他跑到哪去了。
不管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有些事是自己无法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