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男人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咖啡杯。
当,当然是咖啡。明月颤巍巍地说道。
端过来。他命令道。
明月听话地端起咖啡走过去。
喂我!
什么,还要我喂。虽然有病,但也有手有脚,没残废,还要人喂。喂你个头!
明月心里嘀咕一番,这些自然不敢表露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端着咖啡,来到男人身边。男人个子比她高出许多,她得踮着脚尖才够得上。
司乔文呷了一口,一手环着她的腰,头俯下,对着她的嘴,一股温热的咖啡从他的口中流入她的嘴里。
这味道怎么样?他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挑挑眉,得意地问。
明月用手很是用力地擦擦嘴角的咖啡汁。她煮好咖啡后,朝里面可是吐了好几口的口水,以缓解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那口浊气。
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明月只好假惺惺地说:还好。
那就把它喝掉。重新煮一杯,直到我满意为止。男人坐下来,脸上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阴笑。
我专门为你煮的,别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还是你喝吧。明月又把杯子递过去。
男人挑挑眉毛,是你单独喝,还是与外面那只饿了几天的狗一起喝。
明月一怔。想起那天差点被狗咬的事。连忙说道:我喝。
真是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冷血男人,说变脸就变脸。
就在我面前喝,一滴都不许剩。男人命令道。
该死的男人!
看来用美人计在他面前根本就行不通,得另想办法。
那天下午,明月足足喝了十杯咖啡,跑了好几趟卫生间。
心里骂着那该死的男人。骂归骂,但还是得不停地煮咖啡,跑厕所。
明月终于看到男人喝了她煮的第十一杯咖啡,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她松了一口。上上下下她可是跑了十多趟,脚都跑酸了。
周姐煮好了晚餐,上楼来请会长下楼吃饭。看见明月站在一旁,笑着说道:正好你们都在,我就不用一一请了。
以后煮饭的事就交给她做。司乔文吩咐道。
周姐一脸诧异,难道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会长,对不起。是我煮得不好还是
司乔文看了一眼周姐,冷俊的脸舒缓下来,你,我会派其他事做。
哦,原来是这样。周姐终于放心了,她可不想被会长赶走。如果一当离开他,她是无路可走的。那些人非得找她算帐不可。
明月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要她为他煮饭,很好,等着吧。明月脸上浮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险笑。
来到大厅,餐桌上已摆好了饭菜。明月自然是到厨房与周姐一起就餐。不看到那变态男,她味口还好点。今天下午为了给他煮咖啡,上下楼梯,早已饥肠辘辘。她狠狠吃了几大口米饭。
正当她吃得酣畅时,听到外面传来司乔文的声音:重新煮份汤来。
周姐耳尖,一听会长要煮汤,心里一沉。难道是嫌自己烧的汤不可口。
她快步来到餐桌前,会长,这汤?
这汤不错,送给你们。让她重新煮一份,我今天要喝海鲜汤。
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