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程宏的长子,花力及时力挽狂澜,稳住了花家的震荡。
但父仇不能不报!
于是他一方面花钱到渝州城通关系,另一方面则修书一封给嫁到冯家的妹妹,让她请妹夫冯天庆帮忙。
花月莲收到信后自然是又惊又怒,焦急不已。
忙问管家,冯天庆去哪了。
管家支支吾吾不肯说。
被她逼问急了,这才说道:“少爷去花楼饮酒了。”
这还说的还算委婉。
其实说白了就是和妓子鬼混去了。
花月莲无奈,强忍羞愤和委屈去花楼找人。
到的时候,冯天庆正搂着两个姑娘嘴对嘴喝着酒。
花月莲看的一阵反胃,恨不得转身就走。
可是为了父亲,她不能。
当下强忍着让人作呕的胭脂气将冯天庆叫了出去。
冯天庆被打搅了好事,恼怒不已,再定睛一看是她,当即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打扫本少爷寻欢作乐!”
花月莲捂着脸颊,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我也是为了我爹……”
“你闭嘴吧!”
冯天庆一句话都不想听她说。
想到这女人嫁过来以后整日哭丧着脸,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爹又算什么?不过妄图攀附我们冯家的下烂玩意,你给我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花月莲委屈的不行。
“可是我爹……”
冯天庆现在一看她这个苦瓜脸就来气,再加上之前喝了点酒,怎么看她都碍眼。
“你爹怎么了?死了吗?”
他出言恶毒,狞笑一声:“要真是死了你再找我也不迟,否则的话,你就不要来打扰我!”
“冯天庆,你这个畜牲!”
花月莲实在听不下去,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
“我畜牲?”
冯天庆哈哈大笑,笑得捧腹。
末了恨声道:“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畜牲什么样儿!”
说罢,他按住她,不管是头是脸,当街一顿毒打,半点不带留情!
一阵拳打脚踢过后,花月莲被打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冯天庆打够了,酒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