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刻,周阔就开始絮叨。
“你说说你,你要是把那年轻人给我留下,肯定能帮我查案!你偏偏不肯,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还有啊,你是个姑娘整天穿男装,到现在这帮衙役都还以为你是个男子!这像话吗?”
他真是愁的慌!
这姑娘将来嫁不出去怎么办?
周娇娇一听就脑壳疼,太阳穴直突突。
“行了行了,你别磨叽我了,那个啥,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说罢,她一溜烟就跑了。
寻了个茶馆,要了一壶茶,悠闲地喝起来。
毛球说她:“宿主,你心真大,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你就不担心吗?路冬万一什么都查不到,案子就破不了了。”
周娇娇没理他,抿了口茶,咂咂嘴。
能不能查到,得看看才知道。
现在能做的只有守株待兔。
她身侧就是窗户,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路家。
这一坐就是一天。
到了傍晚,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周娇娇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花生米,她已经喝了两壶茶,实在喝不下去了。
而路老伯家一直没什么动静。
周娇娇不着急,她向来有耐性。
倒是毛球急坏了,瞪着一双兔眼睛死盯着路老伯家。
“宿主,你到底等啥呢?这什么都没有啊,你看那路冬回去之后就没再出来,他不会骗你吧?”
“不会。”
周娇娇不说十分肯定,也有七分把握。
她顿了顿,又接上一句。
“再说,谁告诉你,我看的是路冬了?”
毛球愣了。
“那你看谁?”
朦胧的雨幕中,一个纤细的身影脚步急促地往路家去。
她浑身都湿透了,很是狼狈。
毛球眨了眨眼。
“原来宿主是在等她,花月莲。”
只见花月莲在雨中一路跑过来,冻的浑身直哆嗦。
只拍了两下门,门就开了。
路冬见她如此狼狈,忙把她拽进屋里。
路老伯看到她就是一愣,紧紧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爹,给她找件衣裳吧。”
路老伯没好气道:“咱们家哪有女子衣裳?”
路冬低声道:“拿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