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周娇娇刚进县衙,就看到有捕快过来,说是要替路冬告假。
周娇娇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谁知道中午的时候,她在衙门书房的桌上发现了一封信。
信中说:路冬早晨到达渝州,然后径直去了府衙,让她早做准备。
这是邢风让人送来的。
她看着信纸磨了磨牙。
这人可真是胆大妄为。
居然把信送到书房来了!
府衙对于他来说还真是来去自如,宛若在自己家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此事怕是不妙。
虽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这事万一有什么反转,还是要和周阔通个气才行。
怎么也要让他做好防备。
岂料她在衙门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周阔。
这人跑哪去了?
周娇娇顺手抓住一个衙役询问。
“我爹不在府衙?”
“不在,公子不知道吗?大人已经走了快半个时辰了。”
“去哪儿了?”
衙役挠了挠头。
“说是下辖乌龙镇发生了一起案件,好像说是什么灭门惨案,这么大的案子大人肯定要过去看看的。”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等衙役离开之后,周娇娇就觉得这其中不对劲。
这也太巧了。
怎么就忽然发生命案了?
但她也想不明白,难道把周阔支开对花程宏这件案子有什么帮助?
反正此刻一时半会也想不通,周娇娇索性暂时放下,回去换了一身黑衣,又到马厩牵了匹马,策马而去。
但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马儿肆意奔腾,速度极快。
没多久,她就有点受不了了。
现在正是量大的时候。
几乎是每一个颠簸,都让她非常难受,小腹也开始隐隐抽痛。
她的脸色又渐渐失去了血色。
但周阔走了许久,如果不快点恐怕就追不上了。
她咬牙忍耐,扬起马鞭加快速度。
毛球躲在她怀里,感觉她的身体越发冰凉。
它有点担心。
“宿主,你没事吧?”
“没事。”
周娇娇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话。
毛球实在看不下去,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