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伤挺严重的,大片皮都磨破了,鲜血淋漓。
她抹好了药,将药瓶收好。
有些庆幸周阔还昏迷着,她这个爹迂腐着呢,若他醒着,肯定不肯让她上药。
这药的效果非常好,很快周阔的伤就不再出血了。
而且他的脸也没有那么红了,很明显正在退烧。
不一会,大夫来了,诊脉看伤之后,面露惊奇。
“你们这什么药?这伤口看样子已经是要结痂了。”
陆云和此时也回来了。
他换了一身干净衣袍,头发重新束过,干净又清爽。
闻言看了一眼周娇娇。
“周姑娘,是你给上的药吗?”
周娇娇也没打算瞒,坦诚承认了。
“嗯,大夫,你看看我爹还发烧吗?”
“不烧了不烧了,看这样子,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你们有办法何必大雨天还找我来?”
大夫还忍不住抱怨。
周娇娇便道:“我是有药,但不确定管不管用,说到底还是要大夫你开方子治疗。”
大夫本以为自己是白跑一趟了,一听还有银子赚就乐了。
“那成,你等我给开个方子,稳定一下病情,可别反复发烧才好。”
“麻烦大夫了。”
等大夫开好方子,收了银子,还不忘记询问。
“姑娘,你刚才用的什么药?能给我看看吗?”
“就是一些伤药,我也是偶尔得到的,都给他用了,现在没有了。”
周娇娇无奈摊手。
大夫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恨只恨自己来晚了一步。
他长吁短叹地走了。
周娇娇坐在床边看周阔,忽而感觉到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她知道是谁,却没有回头。
毛球扒着她的衣襟往外面看,正好看到陆云和的目光,它忙缩回头。
“宿主,他肯定是不怀好意,对你有不为人知的目的!”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只要别惹到我,我们就相安无事,如果想利用我,或者作对我不利得事,那就看我们谁更厉害了。”
毛球给她打气。
“加油宿主!我相信你!”
周娇娇按了按它的脑袋:“你消停一点,我看他对你挺有兴趣。”
毛球立刻老实了,力求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至零才好。
周娇娇把周阔交给衙役们照顾。
自己去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
等周阔醒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他睁开眼睛看到周娇娇还有点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