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道子徐徐说道。

方云霄点了点头。

“通常来说，我们这些老人更加相信运气守恒……”

云道子又道。

“运气守恒？”

方云霄满头黑线，还能这样计算的吗？

未免太绝了吧！

“怎么？看样子，你是不太相信我说的运气守恒了？”

云道子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哪里哪里，我绝对是相信的！”

方云霄一本正经的说道。

“哼……”

云道子轻哼一声，没说信了方云霄，也没说不信：“此乃我们总结出来的经验！你看我活到现在，修为也还凑合，想必都是经历了许多的大风大浪了。诸如此类的探险，我是遇过多次的了，最终都是逢凶化吉，除了运气好之外，还有玄学作用。”

“玄学就是运气守恒吗？”

方云霄不由问道。

“嗯……我们发现，每一次去某些古老遗迹的时候，前面经历的危难较多，最终全身而退，乃至满载而归的可能性都很大，可是，非常顺利的这一种，不死十个八个人，怕是出不来的了。”

“纵然我们这一次招募自愿者，就是考虑到了类似的问题，可是一想到你们这些人，至少一半一去不复返，我的心还是很痛。”

“哎，哎，哎，你小子什么眼神？”

云道子不悦的问道。

“不是吧，前辈，我特么就是一个蛋而已，你这样都能看出来我的眼神对不对劲？你这就有点扯淡了吧！”

方云霄表示抗议。

何况刚刚那么严肃的处境，他哪敢挤眉弄眼啊。

“哼，量你都不敢……总而言之，你们这一趟真的太过顺利了！上来就杀了几个五虎上将立威，没有和荒古分院开打，甚至乎神秘青莲今天一出世，就主动开花，让你们进入其中，你觉得，这合乎情理吗？”

云道子轻哼一声，言归正传。

“当然啊，我作为神灵，绝对是上天的幸运儿！我运气好，有什么不对的吗！”

方云霄非常理所当然的说道。

“呵呵，就你？”

云道子努了努嘴：“若是你说单雅，我或许还相信一二，但是你……还是信奉我的运气守恒吧！”

“那么危险，就不能不去？”

方云霄没有关注为什么单雅能信，他不可信，忍不住问了一个关键的点。

没错，如果觉得那么危险，不去不就好了？

至于这么纠结的吗？

“咳，先不说我们来都来了，而且神秘青莲蕴含的造化，恐怕能够造就圣人，即使我允许你们不去了，可是你们会不去吗？方云霄，我就问你，你能不去么？”

云道子直言不讳。

“我……当然不能。”

方云霄叹息。

他不能告诉云道子真正的原因。

他怎么可能主动暴露，此行关于自己的孵化！

如果顺利，他方云霄就能彻底的化作人形了！

就凭这一点，方云霄就不能不去了吧。

“所以……”

云道子两手一摊，道：“我不可能劝说你们别去，你们来都来了，同样不可能到了这个关头退缩，无论是面子，还是利益，都不允许！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武者，即使是强大的武者，都是不得自由啊。”

“不得自由吗？”

方云霄有些恍惚。

“自由不自由，不是绝对的，是相对的。”

单雅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