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霄伸手揉了揉方雨的腰身和肚子，让她躯体一僵，但是很快连同精神一起放松下来。

“打仗？”

“不是，我们是来参悟杀之意境的。第二，战场杀意冲天，容易感悟杀之意境，这有没有毛病？”

“没有。”

说到这里，方雨已经隐约感觉得到方云霄想说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是不是打赢了这一场仗，就一定能感悟得到杀之意境呢？”

方云霄笑眯眯的问道。

“不一定吧。”

方雨犹豫回答。

没错，感悟杀之意境，是感悟杀之意境，打仗是打仗，这是两码事！

战场之上，容易孕育杀意，杀意汇聚，就能诞生杀之意境。

但是，这玩意就像是一场大战下来，杀的人头足够多，就能加官进爵，人头是很多，只是都被别人拿了，关你毛线的事情。

故而，就是有更多的军功，都和场上的酱油党无关，即便最终活下来了。

现在方云霄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他们就是打赢了这一场仗又怎样，杀之意境会和奖品一样，发放下来吗？

不！

他们就如侥幸活下来的酱油党，虽然打胜仗了，活下来了，可是没有拿到几个人头，加官进爵还是没有他们的份。

杀之意境就是加官进爵。

故而，这一场大战的胜负，甚至不是关键。

重点是杀之意境。

“那么你觉得，杀之意境真的出现了，嗯，就是可能变成杀戮精灵一样的存在，它大概会在哪里？”

方云霄又问。

“怎么问我？”

方雨呆住了。

“因为，你是女人。”

方云霄一本正经的回答。

“女人？女人又怎么了？吃你家的大米了！”

方雨怒了。

“你现在还真吃我家的大米。”

方云霄面不改色的回答。

“啊，这……”

方雨想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无力反驳！

“吃我家大米倒也没什么，女人的第六感准，我就想问问，参考参考意见。”

方云霄给方雨顺毛。

“嗯，真要我说，大概在他们统帅附近，或者他们的统帅，都有可能。”

方雨思量半天，道。

“好，那么就来整活吧，老战术，擒贼先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