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青老师，我想向你请教的是，杀戮之道。”

方云霄深吸一口气，道。

没错，杀戮之道，这是他想向颜青请教的东西。

昔日颜青有着杀戮大乘的外号，显然是精通杀戮之道的了。

自己对于杀戮之道，知之不多。

不是说杀人什么的，就是杀戮之道的了。

就如喝茶，和品茶，就是两码事。

喝茶，如果从来都是咕噜咕噜的一口闷了，那么永远还是在喝茶，上升不到品茶等境界。

杀戮之道亦是如此。

不是说杀得多，就一定能够悟出杀戮之道的。

故而，难得杀戮大乘颜青是自己的老师，方云霄寻思请教一二，岂不是来得正好？

这就是能够带回去的东西啊！

“杀戮之道？”

颜青怔住了。

他是没想到方云霄想要请教自己的，想要自己满足的小小愿望，竟然是请教杀戮之道。

“这……”

颜青有些为难。

这个孩子，想要的东西未免太过奇葩了吧！

“颜青老师，不行吗？”

方云霄故意卖萌，求着颜青。

他知道颜青受不了学生苦苦哀求。

现在的颜青，不是杀戮大乘颜青，而是老师颜青。

“方云霄，你这是什么鬼样子？抓紧给我变回来！”

周年华受不了方云霄卖萌。

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你卖个什么鬼的萌啊！

“可以是可以，但是杀戮之道，不是我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颜青深吸一口气，道：“真正的杀戮之道，没有那么简单，哪怕是我，同样是花费了很多年的时间，方才彻底掌握，所以你想要指望我三两句话就让你融会贯通了，基本不可能。”

“嗯。”

方云霄郑重其事的点头。

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

他吧，是天才，嗯，绝对的天才，但是说一看就懂，一说就会，也得看是什么内容。

普通货色，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了，可是涉及圣人、武帝等层次的，无疑还是要花谢时间的。

毕竟，都说某某天才看什么低等典籍一目十行，一学就懂，都没有说他们看仙帝、武帝典籍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吧！

故而，方云霄这是抱着平常心询问。

问到了，学会了，最好！

没问到，没学会，他也不沮丧，总之都会在颜青这里有所收获，就看多或者少而已。

“在你看来，什么是杀？”

“是终结吗？还是另一种意义的新生？”

“你为什么要去杀？为了自保，为了救人，还是为杀而杀？”

颜青沉思少许，一口气问了方云霄几个问题，直接把他给问得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