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居然怀疑自己的儿子。
这点三宝很不舒服极了。
“妈咪,我是你生的,也是你养的,夜凌枭算哪只鸟嘛,就算不要天,不要地,不要空气,不要玉米粗菜,我也要妈咪您的。”
奶包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一句话。
让凌惜简直刮目相看。
想了想,凌惜还是觉得不对劲。
戳了戳甜宝太阳穴:“不信你。”
“信我,信我。”
不信拉倒,三宝心里加了句。
明明爹地就是个保护神,巫女虎视眈眈,张着血盆大口来袭。
夜凌枭就是道护身符。
偏生妈咪不要,一切要自个儿扛,他看着都累。
活生生还给气走了。
这段时间,三宝好想给夜凌枭打电话啊,将一切告诉他,梁伊那巫婆来了呀。
如果妈咪撑得住,就不会从国外逃回御城了。
他不想再逃了,他与大宝二宝四宝渝儿,还想过安生的日子啊。
见三宝眼珠骨碌碌转动,凌惜拍他脑门,凶道,“又在想什么?”
“人家好饿,想吃泡面。”
他如果是想吃泡面,她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他将球踢,知子莫如母。
在凌惜凶巴巴的瞪视下。
三宝举起了双手做投除状,一副怕怕的表情:
“好啦嘛,我在想,梁伊来了,咱们对付不了啊,妈咪。”
见奶狗是为自己的安危担心。
凌惜心头涌上一丝暖甜。
抚摸着宝宝的额头,笑着亲昵道,“放心,妈咪不会有事的。”
尽管凌惜一再保证,三宝还是感觉不妙。
“可是,那巫婆眼神儿不对,病态的很啊。”
并非是三宝敏感,再次与梁伊相见,凌惜也感觉到了女人的那份偏执与病态。
“她非善类,但妈咪也不是省油的灯。”
那晚,三宝是枕在凌惜臂弯里觉觉的。
就当是孩子担忧她的奖励。
第二天早晨起来,凌惜觉得胳膊都快断了,她的臂弯,渝儿睡得最多,因为,三岁以前,孩子时常生病。
相比较而言。
其实,大宝懂事得让她心疼。
她欠大宝的最多。
明明只先来这个世界不过几个小时,却要时刻担当着保护弟弟妹妹的角色。
三宝揉着眼下楼时。
大宝二宝四宝包括渝儿早已着装完毕,规规矩矩坐在饭厅里。
等着阿奶给他们盛粥。
藏金花阿奶分别将粥一一盛到他们面前的白碗里,每人再发一个馒头,并用傻哑的声音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