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眼里泛出抹冷笑,“你消息还灵通嘛。”
这话的讽刺味傻子都能听出来。
“我虽然生病,可是,我还是很关心红眠剧组的事的。”
“即然你都知道,我想俞明辞职的事,你应该也早知道了。”
提到俞明,凌浅眼光闪躲,咽了口香沫,“嗯,听说了,不过,我与他真没联系了。”
像是怕凌惜不相信似的,她甚至翻出了自己的微信通讯录。
“娜姨。”凌惜的视线对上白娜百无聊赖的目光,“你还算出身名门,就算再怎么想攀附权贵,也没必要让浅浅牺牲自己吧,这样得来的荣华,你们凌家坐享着能心安理得吗?”
夹枪带棒的话让白娜再次变了脸色。
“小惜,我不懂你说得什么意思,你如果来叙旧的,我欢迎,但若是回来吵架的,请你离开,不送。”
白娜板起了脸孔。
叙旧?
想到这个词凌惜就觉着好笑。
她们有那么深的交情吗?
即然无感情,又有什么旧好叙的。
“我回来……自然是兴师问罪来的。”凌惜说着,瞥向凌浅的目光犀利如刀刃。
凌浅慌乱移开眼睛。
“我们有什么罪,你说,我洗耳恭听。”
见白娜不见棺材不掉泪,凌惜对妹子笑言,“凌浅,你妈等着听你讲故事呢。”
凌浅无法迎视凌惜咄咄逼人的目光,她娇嗔了句,“妈,你不是约了美甲师要做指甲吗?怎么还不去啊?”
“行,我去。”白娜知道女儿在支走自己,她也打算顺孩子一口气。
但她不可能真走,怕女儿吃亏,所以,她假意离开,实则躲在墙角偷听她们的对话。
“你妈走了,现在,你该坦白了吧。”
“坦白什么?”
凌浅灼灼笑魇如花,平静的脸孔与刚才的慌乱判若两人。
这朵白莲继承了她妈的优秀基因,段位不是一般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