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会儿你们想起当好人来了？孙芳，我倒想问问你：你和你儿子同学的父亲偷情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你还有家人呢？”

“你，你怎么知道的？”孙芳的脸色，顿时一片煞白。

“哼，这还得多谢你呀。平时，我可没少给接儿子。就因为你这破事，别人都以为那渣男是我呢。

告诉你：你要再让老子去接你儿子，老子就把你的破事，全都抖出来。”

“我，我知道了。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孙芳低着头，灰溜溜的走出了办公室。

出门的时候她两腿发软，差点儿就摔倒在门口……

韩明启的脸都绿了。

额头上的汗，吧嗒吧嗒的往地上砸。

他想走又不敢走，只能用眼神，不住的求饶着。

“怎么，你是不是以为你的那点儿破事，老子不知道啊？”

“不不不，陈石。我，我错了，看在咱们一起进公司的份儿上……”

“哼，一起进公司？你平时可没这么念旧情啊？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有数吧？可你呢，欺负起我来，比他们还凶。

你真以为，给那几个老富婆舔舔臭脚，人家就看的起你了？

实话告诉你，你那几个老富婆早想跟我合作了。要不是看在你拖家带口的份上，早他妈没你的份儿了。

我问你：给那几个老妖婆舔臭脚的感觉，怎么样呢？”

“有，有点儿咸。还，还辣眼睛。我，我……呜呜。”

说着说着，韩明启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给合作的客户舔臭脚，这的确让他很没有尊严。

可是不这么干，人家就不跟他合作呀。

那是几个大客户，他千辛万苦才求来的机会。

虽然明知那几个老妖婆长的恶心，明知传出去他就见身败名裂了。

但是为了钱，他还是放弃了尊严……

“行了，行了，一个大爷们儿哭哭泣泣像什么样子。滚吧，以后别惹老子。”

“哎，哎，谢谢你啊。那，那几个客户？”

“没人跟你抢。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那么下贱啊。你放心，只要你以后不惹我，我不会出去给你宣传的。”

“是是是，太感谢您了。那，那我走了，您歇着。”

韩明启连敬语都用上了，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办公室。

小李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了。

此时的陈石，在他眼里就是个魔鬼……

“知道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

“不，不知道。”小李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当然是因为你的秘密，被我发现了啊。”

“我，我的秘密？”

难道，那件事他也知道了？

怎么可能呢？他明明藏的很隐蔽，就连他叔叔也不知道的……

在他惊恐的注视的目光中，陈九带着诡异的笑容，缓缓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