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谨给沅衣的瓷瓶,里面装的东西,是助润的东西。
花满楼的秘制药油。
不辛辣刺激,无色无味,重点是效果很好。
解决了不少花满楼里的塌上杂症。
专给那些个榻上水少。
遭客爷嫌弃的窑女备用的,旁的也可做别的用处。
总之,老鸨子花了重金弄出来的宝贝。
好处多得不得了。
城南只有花满楼这里有。
藏着用的东西,自然不能多嘴。
因此花满楼又有个封号,叫水楼。
来过这里的客爷,都说花满楼里的姑娘,水灵丰韵,绝非旁楼可比。
这宝贝在其中,功不可没。
沅衣那情哥哥异于常人,偏生她又不会,制不出润水,花谨为了笼络沅衣,特地将自己的那瓶给她了。
这玩意是真的好用,也是真的好使。
前些时候卡得不行,无论沅衣怎么做都纳不进的。
如今她横了心,加上抹了这药油,对准了往下使狠劲。
径直得逞了好大一半。
这会不是卡在口子,而是卡在了。
本就是存在的贞洁。
那里还是一片未知的领域。
沅衣卡没声了,从未有过的苦楚。
产生瓜葛,难道一定疼成这样吗,她没忍住,呛出了第一声。
疼字转了弯。
“不舒服”
她抹了油但是没抹多少。
之前她探了口子,放花谨给的药,也探不进去多少深,所以没放多少。
这片没被人触及的地方,真是小到叫人头皮发麻。
她下了本事儿,纳了好大一半,本以为能够全部埋没,谁知道竟然卡了。
又卡了。
卡在这里要如何是好,怎么又卡了。
沅衣顿住。
她手里还捏着那瓷瓶,里头的东西,还剩一些。
只是她挪不开了,没办法再用瓷瓶。
害怕白修筠醒过来。
沅衣是正直的,她不松懈。
只是没想到。
沅衣还没来得及哭,便见到一双怒红的双眼。
想到之前白修筠不让她哭。
她咬着牙把泪憋了回去,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声音很小,放得很轻,“霁月”
“你醒了”
很没出息,且很怂。
这幅样子是白修筠最讨厌的。
她总是这样,挺着一张无辜的小脸,做尽世上最坏的事。
明明是她在强迫别人,她怎么好意思问,还好意思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