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司竹的眼里看到了肯定,曲江夏立即朝那边走去,司竹也跟在了她身后,可是二人却被左右等我长矛挡住了去路。
司竹叫道:“左右!”
“这是你今天第二次犯错了!”左右刚刚眼里还有的玩闹之意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
他放下长矛,朝着门外大喝一声:“进来!”
顷刻之间,门外刚刚被他遣散的士兵又聚集,赫然立于屋内,左右的长矛指向箱子,四个人立刻出列,去抬了那箱子。
“走吧!”
左右朝着司竹说了这两个字,让感觉有些猝不及防,到也不说什么,转身带路。
司竹带着他们走了裴允之几人走的路,左右和几个士兵则跟在身后几步。
曲江夏和司竹走的着急,几乎是小跑而左右却跟的不紧不慢。
立于裴允之他们白日里经过的交叉路口前,司竹指着一处石屋说:
“该是在那里待过的!也不知离开了多久,怎么就不乖乖的呆着!”
曲江夏刚才还想,他们定是会找一间石堡住下,最对就是冻个风寒感冒罢了!
现在看去,那几个傻子,该是冒着大雪去了别处。
她焦急的问道:“这四面都有路,我们怎么走啊”
司竹望着面前的四条路,脸上也泛了愁容,他虽然知道这个井,可纸上只记录到这里。
无可奈何之下,他转身看向左右,也不说什么,只是盯着他看。
左右脸上的偷笑也许只有司竹一人看见,司竹无奈的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左右的长矛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落在了一条小道上,他上前将长矛从雪里拔出。
他道:“走这里!”
积雪已经快要没过几人的小腿,走起路来着实是有些困难。
曲江夏远远的看见拓跋展靠在井边,身上被雪覆盖,脸上已是血肉模糊的样子。
曲江夏朝着拓跋展狂奔而去,泪水瞬间涌出,眼前的男儿,身体僵硬,全身冰冷。
不管曲江夏如何喊叫,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江夏,还没死!”
司竹还算是清醒,他上前察看了拓跋展一番,安慰着曲江夏,司竹余光看向拓跋展右手,眉头不由的皱起。
五指只剩三指,小指与无名指皆已不知去向。
左右手下的士兵帮着将韩世修和应如意从雪里刨了出来,可是却没有找到裴允之。
风雪依旧,皑皑白雪处,却寻不到半点人影。
司竹本想着安排着曲江夏和左右带着人先回去,可左右只打发了士兵和曲江夏回去,自己却非要留下来。
司竹道:“你留下何用”
左右道:“为何我不能留下”
司竹甩了袖子,拉紧了外袍,丢下左右一人朝前方走去。
“他应该走不了多远,我们且先就近找找看。”
整整半日,司竹和左右都是一无所获。
左右扒在井边往下瞅着,他道:
“莫不是跳井了吧!”
“别胡闹了,”司竹嘴上虽是这么说的,可却从衣服里拿出了火折子丢下。
这口井可谓是深不见底,直到那火折子都熄灭了,也没有听见它落水的声音。
“这要是掉下去,必死无疑了吧……还找吗”
司竹道:“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