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
有了紫气的介入,狼毒被祛除的很快,照这个速度,不出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完全祛除了。
顾染吸足了紫气,唇瓣上的气息提醒着她,这个男人,还贴着自己。
喂
她刚张嘴,一根灵活的东西滑进她的嘴里。
沈君寒忘我的吮吸着,早已经忘了此时他们在做什么。
终于,顾染气喘吁吁事,他放开了她,从她口中退了出去。
顾染红着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狗男人。
她不是害羞,明显的是被吻得有些缺氧了。
染染,对不起,我我没忍住。其实不是他没忍住,而是,刚才似乎他体内有另一种声音在叫嚣着。
他不敢对染染说,怕染染认为他是个怪物,他一定会搞清楚的。
算了,幸好没有耽误驱狼毒。
当最后一丝狼毒褪去,顾染伸了伸胳膊,离开耶律洪的床前。
好了,寒,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我需要休息一下。胳膊,包括脑袋,甚至是嘴唇,她都感觉有些酸楚。
你去歇着,剩下的有我,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染染,我带你去。沈君寒说。
隔壁是吗,我自己去就好,你看着他吧。顾染拒绝了沈君寒相送,相比之下,耶律洪这里更需要他。
想着就在隔壁,出不了什么乱子,沈君寒也不坚持非要送她过去,就几步路的时间。
顾染从房间出来,这才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隔壁不难找,这处院子,就一个正屋,一个偏屋。
就这装潢的程度,用正屋偏屋来形容,有些不恰当,应该用正殿与偏殿来形容。
瞧着这住处,宇文柄耶是真的把耶律洪放在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既然是很重要的位子,为何又要让耶律洪染上狼毒,陷于危险之境呢。
顾染有些想不明白,或许是自己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说不定等自己睡醒了,就想通了。
这么想着,顾染径直走进偏殿里,床上还残留着沈君寒的气息,闻着这气息,顾染很快便睡着了。
这边,沈君寒刚安顿好耶律洪,文公公便来了。
沈君寒第一时间带好了面具。
你便是随行的那位军师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文公公一边朝里走,一边问道。
耶律故。
姓耶律?耶律大人的亲戚?文公公追问。
不是,只是有幸得了大人赐名。沈君寒低声说。
耶律大人如何了?听说狼毒去了?文公公走到床边,看到耶律洪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依旧没有血色,看上就好像,是吊着一口气般。
什么狼毒?沈君寒不明所以的问道。
御医回来说耶律大人中了狼毒,难道不是吗?文公公朝着沈君寒看过去,这耶律故的脸被面具挡着,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一双疑惑的眼眸。
可是公公弄错了,大人并没有中狼毒,只是伤口比较深,不好愈合。沈君寒说。
是我弄错了?文公公瞧了瞧他,并没有瞧出什么东西来,接着文公公又说,耶律军师,你为何带着面具?
提到这个,沈君寒露出一抹哀伤,他轻轻的抚摸上面具,被灼伤了,不想吓着旁人,便戴上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