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开始的玩笑话,耶律洪这几日一直称顾染为表妹,用他的话讲,那就是,显得亲近嘛。
为此沈君寒没有少吃醋,奈何耶律洪脸皮厚啊,久而久之,顾染也就仍由他这么喊了,平白多个疼自己的表哥,又有何不可。
表哥,我着急,所以就不等你们一起了,我在国都等你们。顾染笑着说。
那表哥这不是担心你路途上不安全吗,一个姑娘家,要是遇上个劫匪怎么办。耶律洪说。
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沈君寒剜了他一眼,随后眼神温柔的看着顾染,染染,赶路再着急,也别忘记了吃饭,知道吗,看你这瘦的,我心疼。
沈君寒执起顾染的手贴在他的胸口处,这里会疼。
肉麻死了,我不耽误你俩温存了,我走还不成嘛。耶律洪边说边朝外走,把空间留给两人。
耶律洪走出房门,并体贴的为两人关好了房门。
你把他支走,是有话要跟我说吗?顾染问。
染染,到了国都,去看看我母亲,我此次与耶律洪回去,不能与她相见,以免给她招来杀身之祸。沈君寒正色说。
嗯,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吩咐吗?顾染又说。
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受伤,鬼神什么的,我也不懂,总之,你照顾好你自己,知道吗?
嗯,知道了,你也是,保护好你自己。
嗯。
两人相拥,享受着这短暂的温存。
大概一刻钟后,顾染骑着逐雨离开了关城。
桑榆如往日一般去唤顾染起身,她敲了敲房门,唤了几声,里面都没有反应。
担忧的她推开了房门,走进去却没有看到自家姑娘。
她大急,立即跑去找沈君寒。
才被告知自家姑娘先一步回了国都。
姑娘,她,又把自己丢下了。
就在桑榆失落正准备退出书房时,沈君寒说话了。
桑榆,染染她走的急,房间里面应该有不少她的东西,你收拾一下,后日随我回国都。
桑榆顿住脚步,王爷,姑娘,她不是要扔下婢子?
沈君寒探究的看着她,染染为何要扔下你?
额,是婢子多想了,婢子这就去收拾东西。桑榆错开他的眼神,逃也是的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