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折腾,顾小包醒了,一醒过来,就从路梓臂弯里下来。
他可是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被女子抱在怀里。
身体虽小,心儿却已长大,除了自己娘亲抱,其余女子抱他,他还是有些膈应的。
娘亲,他们是?
大表哥的人,小包子饿了吧。顾染摸了摸顾小包的头,对着掌柜子说,备些饭菜送房里来。
掌柜子哈腰道:顾姑娘,饭菜已经备好,在房间里。
哪个房间,带路。
请随我来。
顾染踏上楼梯,走了几步,忽地回头道:我们的马车在客栈外。
姑娘放心,我们会照看好。殷元回道。
一晚上,顾染都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做梦,梦到的皆是她未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天明醒来,本以为她会很疲惫,那只恰好相反,她很精神。
真是奇怪了,她明明能感觉到自己没睡好,竟然还这么有精神。
桑榆打来水,她梳洗完毕后,顾小包也醒了,桑榆又伺候顾小包起床。
而顾染则是拉开房门走出去,正遇上一脸苦瓜色的路梓。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的苦着个脸。
姑娘,我们今日恐怕不能赶路了,我们的马死了。
死了,再买两匹便是。
她还以为多大的事,就这点小事,哪知路梓接下来说。
姑娘,婢子已经去镇上卖马匹的地方问过了,昨夜,都死了。
你是说镇上所有的马匹都死了?
见路梓点头,顾染眉宇微皱,若说她们的马死了,可能是累的,巧合。
若是镇上所有的马匹一夜之间全死了,那就很是怪异了。
是的,姑娘。路梓凝重点头,她也觉得此事太过于怪异。
顾染又问,我们到下一个镇要多久?
有马车是一日的路程,步行得三四日。
姑娘不必担心,已经传信给公子,不出三日,便会有马车来接姑娘回都。殷元从过道走过来恭敬说道。
那便在此处歇息几日。
这时顾小包也已经穿戴完毕从屋内出来,顾染伸手,顾小包很乖巧的把小手放进她的柔荑中。
一行人下楼,顾染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小二很快端上早膳来,两屉包子,一盘馒头,一碟咸菜,一盅南宝莲子粥。
吃饭间,顾染看到街道上不停有人推着板车经过,板车上用草席遮着,从露出的一角,顾染看到那是马蹄。
莫非这些都是昨夜里死的马匹的尸体。
足足半个时辰,街道上才消停下来。
街道上才安静下来不久,又有一队捕快在街道上,挨家挨户的行走。
行事透露出诡异不寻常。
顾染说,路梓,去问问。
路梓走出客栈,上前询问那队捕快后,很快便折了回来。
姑娘,捕快是来通知各家各户最近别出门,其余的没说,婢子猜测与马匹之死有关。
当日顾染等人在客栈没有乱走,翌日天明后,桑榆早早的起来去后厨,欲打水给顾染送去。
走到后厨,空无一人,一丝烟火气息都没有。
桑榆心中疑惑,绕过灶台,走到水缸面前,揭开水缸盖。
啊!桑榆尖叫出声,手中的水缸盖哐当一下掉在地上。
桑榆的尖叫声传到路梓耳中,路梓迅速赶到厨房,嘴里问道,桑榆姐姐,怎么了?
死,死桑榆惊魂未定,口齿不利索。
路梓被她的模样搞得紧张起来,她大步走过去,桑榆的手指着水缸,哆嗦半天。
路梓神头望去,这一看,她转过头,低头呕吐起来。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