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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相处的日子太多了,甘沫儿对于这两个人的额长相已经免疫了。
时厉爵和z落在他眼里,那是另一番景象。
怎么形容那!
就像……
就像是抢香蕉的两只公猴子,怒目圆瞪的,谁也不服谁。
现在,就差一个燃点,俩人的火气就能原地爆炸了。
站在五米远外的甘沫儿揉了揉眉心,都是老大不小的年纪了,幼稚的要命。
扶额
时厉爵因为比对方高出两厘米,心中涌起莫名的优越感,嘴角弯起戏谑的笑意,‘‘沫儿今天和我走,做我的车。’’
这不是请求,是命令,是告知。
‘‘呵’’长腿交叠,z双手抱胸,和一身穿搭机器不相符合的马丁靴点地,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右侧的眉毛故意划了三条叛逆的道子,挑事的眼神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前夫兄弟。
‘‘呦呦呦,时总你怎么那么有自信甘沫儿就会和你走啊!’’
z早就看不惯时厉爵,要是不是有人拦着,甘沫儿跪在雪地里的那天,他就把时厉爵给做了。
时家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
活该他们狗咬狗的内斗。
现在的甘沫儿不是他可以拿捏的,但时大总裁还是有自信让甘沫儿和她走的。
甘沫儿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那一张刻着离婚证的纸,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时厉爵从来没有承认过。
这个寸头无赖不知道从哪个山洞里钻出来的,居然敢打她的女人的主意。
时厉爵很生气。
输,时厉爵长这么大就没有输过,无论是商场上还是勾心斗角的家族恩怨情仇,他永远是胜利的傲然君子。
‘‘那你又有什么自信,认为沫儿会和你走。’’
完美的反问。
z接到了上面的电话,所以含泪和自己的美女宝贝们saybyubyu。
甘沫儿没有约她,依照甘沫儿闲人免近的脾气秉性,但架不住两人的有交情,老相识了。
z不相信甘沫儿会当着前夫兄弟的不给自己面子。
输,z的字典里就没出现过这两个字,自信的他从来就不知道输字怎么写!!!
三言两语,这俩人又莫名的杠上了。
莫名的自信,由内而外,认为自己会成为今天的胜利者,绝对不会输给对方。
正当两个人用瞧不起彼此的眼神对视时,一辆出租车已经停下。
然后时厉爵和z眼睁睁地看着甘沫儿头也不回的上了出租车。
然后出租车发动引擎。
然后车轮仰起尘埃,排气管里拉出汽油味的尾气,狠狠的拍打在时厉爵和z的脸上。
然后,时厉爵和z行着注目礼,眼睛一瞬不瞬,眼睛直直的看着势在必得的甘沫儿,从后车玻璃里露出后脑勺,扬长而去……
不服输的时厉爵:‘‘……’’
不知道输字怎么写的z……’’
场面很安静,场面贼尴尬……
约莫十几分钟后,讪讪的俩人回过神,然后不可一世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傲娇的转身进了自己的车子,一东一西,向着两个相反方向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