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令人尴尬到脚底板能扣住三室一厅的场面。
时厉爵皮肤很好,是女人都会羡慕的那种,不需要保养和烧钱,天生的好肤质,挑不出半颗瑕疵。
也正是因为如此,清隽的脸颊瞬间鼓起新高度,五根手指印有长有短,如同拓印一样清晰的肿在时厉爵冷白的腮间。
所以说,现在就是:时厉爵耍无赖索吻,然后被甘沫儿识破后,猛扇了一巴掌。
拇指擦过嘴角的血丝,时厉爵看着指腹上的那抹红色,不嗔不恼。
第一次被打,体验感不算太差。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时厉爵已经恢复正常,没了方才烂醉如泥的不要脸,单手撑在五斗柜角上,一脸戏谑地看向甘沫儿。
那一巴掌,打的挺爽的。
现在,甘沫儿的掌心还有酥酥麻麻的余感。
回忆方才的那声脆响,应该很疼吧!
但是甘沫儿丝毫没有罪恶感,反而想再扇几巴掌爽一爽。
‘‘你活该,耍流氓就是这种待遇。’’
时厉爵晒笑,耍!流!氓!
他要是真的刷起流氓来,甘沫儿还能衣衫整齐的站在那里。
时厉爵对着穿衣镜抬了抬下巴,‘‘明天见人,怎么解释。’’
甘沫儿顺着时厉爵的方向,看到了镜子中鼓起的那半张脸,不能说是很惨烈,但和时厉爵整体禁欲高冷的形象很是违和。
但是甘沫儿并没有半分负罪感。
‘‘你可以选择实话实说。’’
罪魁祸首甘沫儿耸了耸肩,站在距离时厉爵五米远的距离,云淡风轻的动了动嘴皮子。
时厉爵真的是不得不佩服甘沫儿如今的勇气和胆识,别人不谈,要仅是时家人知道甘沫儿敢动手打时厉爵,那就是天大的闹事。
她怎么敢!
时厉爵是什么人,她甘沫儿又算什么!
甘沫儿读懂了时厉爵的画外音从,雾面红唇勾起不咸不淡的弧度,丝毫没有在怕,‘‘没关系,大冬天跪在雪地里又不是第一次,什么惩罚我没有接受不了的。’’
这话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的戳中了时厉爵的心脏,好似一直无形的利剑,插入的人胸腔不适。
‘’那天我不在。‘‘
时厉爵皱起眉头,本来还想上演真人小黄片的心情全无,对于这件事他也是后知后觉,是时琼故意刁难甘沫儿,他当天在东南亚出差,并不能即使出现护甘沫儿周全。
甘沫儿并没有翻旧账的习惯,挥了挥手,及时掐灭了这个话题,‘’算了,别说了。‘‘
往事种种,现在已经不重要。
隐忍的过去仅仅是过去罢了。
抬步向前走,几步后,甘沫儿回头,丹蔻色的美甲指了指磨砂毛玻璃的浴室,一本正经的问向身后的时厉爵:‘‘n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时厉爵:‘‘……’’
幸福来的太突然,令猝不及防的时厉爵差点闪到老腰。
熄灭的躁动火苗刚刚被平息,甘沫儿的话一出,瞬间整个人的精神头飙升新高度。
时厉爵双手抱胸,故作矜持的压着心里的绽放的小烟花,‘’你是在邀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