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员工:‘‘……’’
内心os:我t还能说什么……
宋卿一响办公室的门。
时厉爵在讲电话,宋卿一推门进来的之后,双手交叠,垂下腹下,恭候在一侧。
坐在老板位置上的男人,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点着欧式桌面。
时厉爵微微抬了抬头,得到许可后,宋卿一颔首,轻轻拉开办工作正对面的座椅坐下。
‘‘好,我知道了,继续跟着,跟丢了,你也别回来了。’’
时厉爵的声音依旧好听,磁性,笼罩着阴云一般的雾瘴,让人听不出他的喜怒与否。
‘‘有事?’’
时厉爵挂断电话,骨节分明匀称的左手扯了扯脖颈间束缚的领带,湛蓝色布料上微微凸起的微点,因为时厉爵的用力晃动,反射着光芒,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格外的醒目耀眼。
‘‘boss,时铎的事,我刚刚知道。’’
宋卿一昨天没有陪着时厉爵回时家老宅,作为贴身助理,没有第一时间知道boss的处境动向,这是大忌。
时厉爵不是不讲理的老板,摆了摆手,‘‘这事不怪你。’’今早听了童简行的话到现在,还不到三五个小时。
消息还热乎着那!
言规正传。
宋卿一大小就跟着时厉爵,两人的感情也是无话不说,关系在于维持,也在于自知之明。
宋卿一之所以能一直安稳的带在时厉爵身边,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人来来去去,而他依旧是boss贴身的助理。
就在于宋卿一知晓分寸二字。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叫人心生厌恶。
‘‘boss,需要我做些什么。’’
时厉爵如实相告,‘‘狡兔三窟,他进了临市,就将车换了,停在一个废旧的车库了。现在,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他的踪迹,但是……’’
宋卿一眼观鼻鼻观心,‘‘您觉得,时铎是故意让您发觉的。’’
说出了时厉爵没有吐出口的那半句话,宋卿一虽然没有跟时铎打过交道,但是也是知道这位时家二爷的厉害。
南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时家人都不正常,狠起来嗜血如命。
时厉爵是个没人敢触怒的活阎王,时铎就是一个活在阳间的幽魂,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黑暗……
时铎要是想隐瞒自己的行踪,时厉爵也要耗费些气力寻觅。
而如今,居然仅数个小时,就将时铎的路线摸得一清二楚。
显然,这里面有阴谋。
时厉爵何尝不知,现在的他身子后倾,依靠着真皮座椅椅背,闭目养神思考。
现在他已经不确定时铎是冲着甘沫儿来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更何况,这一切的背后还有时老爷子时宫的插手布置。
甘沫儿还是被搅进来了。
早知如此,那么离婚还有什么意义。
‘‘您不打算和夫商量一下,毕竟,’’宋卿一顿了顿,整理自己的措辞,‘‘毕竟现在的夫人不软弱。’’
宋卿一说话留三分。
时厉爵意会。
离婚后的甘沫儿,确实让时厉爵耳目一新,甚至全然不认识。
但是有一点,宋卿一和时厉爵都不得不承认,就是甘沫儿如今的能力和手腕,已经那个从未露过面的four。
换句话说,从前那个只知道娇滴滴要包包奢侈品的小娇妻,现在有能力和时厉爵并肩作战。
只不过,时厉爵不知道甘沫儿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