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厉爵也不否认,风轻云淡的将培根送到自己的嘴边,咀嚼。
甘沫儿想发火,但是又碍于栗宝在。
‘‘你是开着灯换的,还是关着灯?’’
甘沫儿在垂死挣扎。
假装思考了一阵,然后,时厉爵:‘‘开着灯。’’
甘沫儿:‘‘……’’
忍不下去了!
士能忍,叔不能忍,大爷能忍,甘沫儿忍不了。
锋利冰冷的餐刀握在甘沫儿的手里,崭新的刀刃泛着光,‘‘你丫的是不是脑子有问腿,给我换衣服干嘛?’’
而且,她睡觉没有那么死,昨晚上也是和时厉爵一人睡一边,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怎么就没察觉出时厉爵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还……还他妈地伸出罪恶地爪子,把她扒干净,为她换了睡衣。
当然了,时厉爵真想做些什么,怎么会让甘沫儿发现。
肯定是悄咪咪喽!!!
时厉爵脸不红,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和尴尬,‘‘我不喜欢穿着外衣睡觉,细菌,不干净吗?’’
咋地,你还挺有理呗!!!
‘‘你不喜欢穿外衣睡觉,你他妈的脱我衣服干什么?’’
椭圆形的西餐桌,位置间距不算近,甘沫儿咬牙切齿的低吼。
‘‘细菌繁殖速度是肉眼不可见的,每20至30秒就会二次分裂,你不换衣服,我怎么敢保证你床那边的细菌不会侵扰到我的正常睡眠和身体健康。’’
甘沫儿没有心思听时厉爵在这里掉书袋,更不想看到时厉爵大言不惭的臭不要脸。
‘‘你要点脸会死吗?’’甘沫儿气的要死,‘‘是我求你谁在我房间的吗?’’
‘‘你要是嫌麻烦,你不回去睡客房吗?你不会拿床被子在地板上呆一晚上吗?’’
甘沫儿无法理解时厉爵的逻辑。
无耻至极。
不要碧莲!!!
‘‘你之前和外面那些来路不明的女人们,你侬我侬的时候,怎么不嫌弃不干净,怎么就不怕细菌滋生。’’
各大娱乐新闻版面上,和某某嫩模某某女明星同游,共进晚餐,挽着手臂,笑魇如花的时候,也没看出时厉爵的洁癖。
甘沫儿嘲讽,但也是竭尽全力地压着自己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
虽然时厉爵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并不想给栗宝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怎么?你吃错了?’’
明明是被骂了,怎么时厉爵感觉自己的心情莫名的舒畅……
‘’怎么,吃了早餐也能醉?’’甘沫儿嗤之以鼻,‘‘多吃几粒花生米,你也不至于这样。’’
甘沫儿无情的嘲讽。
时厉爵像是不受任何外界干扰,自顾自地将溏心蛋放入空中,笑而不语。
男人就那样,像是欣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一样,瞳孔里倒映着甘沫儿在炸毛边缘乱舞的样子。
可爱!
真是太可爱了!
让人想抓过来,搂在怀里,不撒手。
甘沫儿气势威严补不逊色,并不知道时厉爵用着他自己的滤镜欣赏着她。
可能世界上,除了时厉爵之外,没有一人会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甘沫儿。
毕竟,这个女人初中时候就能娴熟的端起枪,临危不惧的抵在小混混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