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沫儿大概扫了一眼,还算满意,退出微博。
放下手中的ipad。
端着文件夹的总裁助理原子,继续汇报今日行程。
‘‘午餐休息后,下午两点,季度财报会议。’’
…
原子阖上臂弯的文件夹,
‘‘上面的都是需要您到场或签字,还有就是公司招聘了一群新人,我都查过了,没有问题。在门外等您最终敲定。’’
嗡嗡嗡
恰巧,此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本地号码,但没有备注,尾数一串八。
足以能看出号码主人对于发财的渴望。
手机亮着屏幕,震动的在办公桌面打转。
不同于工作的号码,打入的是甘沫儿的私人号码,没几个人知道。
城市另一端,世勤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
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矜贵阴鸷,天生的好皮相,像极了名画拓印的人物,眉宇硬朗,鼻梁似高耸山峦,五官无可挑剔的英气,轮廓高挺深邃。
祖辈欧洲人的血统,塑造着男人的脱俗的容颜。
年过四十的黄医生,戴着圆框眼镜,谨慎的诊脉,‘‘时少爷,这几年,您的心悸失眠症大有转好的态势,昨晚怎会突然发作?’’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
并非是有意窥探时厉爵的。
真皮沙发靠椅上,一夜未眠的时厉爵面色不佳,单手扶着困觉酸胀的额头,并未回答。
‘‘照旧开药吧。’’
为什么回旧疾复发,心脏打鼓似的跳,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晚上没有安眠?
时厉爵只觉得心里烦燥难安。
思绪如同乱了的毛线球,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
或是因为昨晚姓谢的跑得快,没能狠狠的踢他的一脚,心里瘪气。
或是因为甘沫儿绝情,离婚证上的铅印还没凉,女人就扳出六亲不认的扑克脸。
或是因为回到别墅,佣人忙碌侍奉,物在其位,然而他总是感觉心口空空荡荡,漏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