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古龙水味道,雪松的后调沾染着浓浓的侵略性将她精致的身躯包裹。
眼看着目标男人的背影愈来愈远,甘沫儿来不及辨别从后背拥住的她的人是谁,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冲出桎梏,穿过人群,抓住那个让她耗费数年寻觅,如今才浮出水面的罪人。
只可惜腰上的力道太重,甘沫儿用力挣扎,依旧无果。
正待她打算用武力解决时,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耳畔传来。
‘‘胡闹!’’
低磁,氤氲着揉不散的怒气。
甘沫儿低头,看见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因为隐忍着攥紧,匀称骨节微微发白。
她转头,不偏不倚,恰巧看到了前夫时厉爵阴鸷的脸,不待甘沫儿反应,下一秒,穿着性感野猫套装的女人就被拦腰扛在男人肩头。
‘‘时厉爵,你放我下来,我有正事,你别捣乱。’’
甘沫儿挣扎,耗费了多年的心血,即将因为时厉爵的出场而被搞砸。
她怎能心甘!
台下的众人唏嘘,虽然他们不认识甘沫儿,但是谁人不知晓时厉爵的尊容。
这位爷儿可是个无人比拟的尊贵人物,南城中说一不二,就算放眼如今华国内的三大家族,时厉爵的威信也是头一份儿。
于是,原本兴高采烈斗志昂扬看表演的众人,眼巴巴地看着小野猫即将被时厉爵打包带走。
野猫不愧是野猫,难以驯服。
甘沫儿狠砸时厉爵的肩头,奈何男人就跟块木头似的,没有痛觉,面上绷着。
肉是自己的,谁疼谁知道!
时厉爵额角的汗珠细不可察,不知道甘沫儿的手劲儿何时如此重。
这还是她那位瓶盖都扭不开的娇妻嘛!
疼是真的,装作若无其事也是真的!
毕竟,众目睽睽,他冷面阎王的霸道总裁形象不可以崩塌。
眼看着醉酒男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甘沫儿卧在时厉爵的肩上,头向下,眼底是散不去的懊悔,以及对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时厉爵的憎恨。
‘‘时厉爵,你三叉神经连到尿道了,还是脑子被陨石砸出坑了,有病吧,干嘛来搅局。’’
恨得甘沫儿牙根子痒痒。
回复她的是时厉爵的冷笑,‘‘呵,你所谓正事就是来这里跳艳舞,女人,几天不见,你长能耐了啊。’’
甘沫儿扶额,和着货无法沟通,数年心血毁于一旦,对手狡诈的很,下一次能摸到他的影子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你丫的闲的吧,你的蛇精脸破尿酸们还不够你忙的吗,时总裁好兴致啊,居然来管前妻的闲事。’’
面对甘沫儿的嘲讽,时厉爵微怒,脸色瞬间涨红。
时总裁心口这气撒不出去也是很郁闷啊!
接下来,
啪
啪
啪
三道脆响,炸开在酒吧,听着的人都隔空感觉到了疼。
‘‘’’
大掌落在锃亮的皮裙上,瞬间,甘沫儿的屁股一阵酸麻,如同蚂蚁一样趴在皮肉上。
这可不是夫妻床上的情趣,而是实打实的惩罚。
对于女人乱说话,不懂事的惩罚。
‘‘嘶,’’甘沫儿揉了揉自己的臀,咬钩的鱼被时厉爵惊跑了,她非常非常非常不开心,皱眉,厉声道:‘‘时厉爵你下手这么重干嘛,我好歹也是你儿子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