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未了!
时厉爵眯着桃花运半瞬,随即薄唇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眉眼的乌云缓缓舒展,并未吐出半个字词,但神情的转变,已经告知了甘沫儿这句话是有多可笑。
旧情未了!
甘沫儿说出口之后,立即就后悔了。
时厉爵不容置喙的和她提出离婚,第二天,不想耽误时间,清早就去了民政局。
这样的一个男人,从小到大不缺女人,什么款式什么类型的异性,皆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消遣罢了!
何来的情分可言。
撑在甘沫儿身侧的两只手被收起来,时厉爵笔挺的站直,垂眸染笑得赏味着她的心路历程。
被桎梏半晌的甘沫儿终于再次获得自由,要不是碍于附近的人太多,她早就动手教训时厉爵不老实的手脚,以及那双自命不凡的眼珠子。
甘沫儿转了转自己被紧握的手腕,冷白的皮肤上沾染淡淡的红色。
果然,时厉爵这个狗男人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
但是,相较于进入他身体后的各种发狂璀璨,还算是留情。
‘‘没事别联系。’’甘沫儿转身就要离开,走了半步,有转回头,‘‘有事也别联系。’’
对!
她就是如此深恶厌弃时厉爵。
‘‘周末,回老宅。’’
甘沫儿走远的步子顿住。
这么多年来,时老爷子立下的规矩,每月一次时厉爵和甘沫儿可以回到老宅去看望儿子。
大多数时候可以留宿一晚,有了栗宝,甘沫儿和时厉爵在血脉上就有了不可分割的关联。
父母一拍两散,但稚子无辜。
甘沫儿摆了摆手,没有回头,算是听到了。
时厉爵站在原地,目送着甘沫儿拦下出租车,没有流连的扬长而去,没入疾驰的车流。
在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猩红的光点从火机匣里跳出。
青白的烟雾袅袅升起,欣长的身量,惹人眼的深邃五官,站在路灯的光晕下,投下长长的阴影。
烟草入口苦涩,入喉穿肺更是别有辛辣滋味。
宋卿一处理完事务,走出来,就看到时厉爵落拓寂寥的身影。
男人还是那样如同高冷峰巅,不可攀扯,但眉宇间却多了几抹不可言说的情愫。
时厉爵和甘沫儿先后出来,宋卿一何等聪明睿智,将方才的事猜出了七八分。
‘‘boss,您没有问问夫人从前在亚南的事?’’
宋卿一恭敬地立在一旁。
算是谈心,也算是例行公务。
绯色唇再次吞下一口烟,烟草因子安抚着心口的浮躁,晚风袭来,浮动时厉爵衬衫衣襟,若隐若现的好身材迷人眼眶,‘‘没有。’’
宋卿一打小就跟着时厉爵,俩人关系自然是和普通的老板员工关系不同。
‘‘您不打算问?’’
默了好半晌,时厉爵将烟蒂捻灭在垃圾箱,随手都进回收箱,路边的烟灰滚在地面,在浓稠的夜色中销声匿迹。
时厉爵依旧看着甘沫儿离开的方向,直至那里重新站上了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
女人以为得到了时厉爵的青睐,心中小鹿乱撞,做作的将鬓角的大波浪勾到耳后,在犹豫要不要主动上前打招呼时,抬眸,时厉爵已经转身离开。
白欢喜一番的女人:‘‘……’’